来是有个事儿想请教您。”
“哎呀,这么说就远了,你看前几回见面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嗨,那有啥啊,是我光顾着麻烦您了。”
“诶,该麻烦还得麻烦,咱林场跟鹿场离得近,算是兄弟单位,往后少不了多往来,别的地方我不清楚,反正我这儿欢迎你来麻烦。呵呵,行了,咱说正事儿,你想问啥事啊?”
“噢,是这样,我有个亲戚想自己做木材生意,不是山头上有点儿树吗,有人找到他,想买。我那亲戚也想卖,可就是担心会犯法。我来就是想问问,政府在这件事上有啥说法没?”
冯庆年想了想,答道:“你要是自个儿家山头上的树自个儿家用,办个采伐证就行。往外卖嘛,还真有说法儿,不过得看你卖的数目多不多。”
“多!当然多啦,整个村子的树呢!”
“那就不行,这样干采伐证根本开不出来。你还不知道吧,砍树马上就要立法了,现在各个地方卡得正严着呢!”
肖正平一听这话,内心顿时一阵欣喜,忙谢道:“这样啊!那这事儿还不能干。哎呀,得亏我过来问一句,你看看,要不然犯法了他自个儿都不知道呢!行,冯厂长,我有数了。那个我还得赶回鹿场,就不打扰您了。”
肖正平起身要走,冯庆年一直送到车间大门外,直到肖正平上了车,他还站在门口一个劲儿地挥手。
虽然从冯庆年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对他前后态度的变化之大,肖正平还是觉得很震惊。
他清清楚楚记得冯庆年曾当着自己的面大吼承包鹿场是走资派的干法儿,还一再扬言鹿场不可能承包得下来。可是今天,他不但对这事儿只字不提,还表现得那么热情。
肖正平心想这大概是经常路过拉酒的车和鹿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所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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