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嘴咬。
肖正平几乎是下意识地马上扔掉手里的东西,一把将狗头给箍住,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儿,那大黄狗就被甩了出去。
狗子似乎不服气,在地上调整好身姿后,又冲肖正平冲过来,而这个时候肖正平还半躺在地上,根本没来得及站起来。
王鹏到底是当过兵的,手脚丝毫不比肖正平慢,他一把抓住肖正平的衣服,愣是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然后在空中甩了半圈,将肖正平提溜到自己身后。
奇怪的是,那狗子没追到肖正平,便站在原地叫了几声,跟着也不追了,朝王鹏望了两眼后,它竟然在原地趴了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娘的,上回咱俩不是打过交道吗?这就忘啦!”王鹏松了口气,冲着狗子嚷道,随后又尴尬地冲肖正平笑道,“大爷家有狗,我给忘了。”
话音刚落,那边老爷子开口了,“狗仗人势,狗仗人势,它仗的不光是自己人的人势,你怕它它就不怕你,你不怕它它就怕你。”
王鹏回过头,介绍道:“大爷,他叫肖正平,是我大哥,我们俩来看看您。”
老头子咧开半边嘴笑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非亲非故的,你俩该不会专程来找我讨酒喝的吧?”
肖正平这时已经把扔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走到老爷子身旁直言道:“我把西坪乡的鹿场承包下来了,需要好酒,想请您出山去酿酒。”
“哈哈哈哈,小伙子,你瞧瞧我这个样子,像还能酿酒的人吗?”
“呵呵,只要您还能说话,就能酿酒。”
这时老爷子拿着拐杖朝旁边的木门指了指,道:“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那屋里有椅子,吃顿饭再走吧。”
老爷子撵人在肖正平的预料之中,不过老爷子留他俩吃饭就还留有余地,于是肖正平也不急,推开门搬了两把椅子出来,挨着老爷子坐下聊起天来。
三个人从天南聊到地北,从时事聊到民生,肖正平一直把控着话题,绝口不提酿酒的事儿和老爷子的过去。
约莫五点左右,老爷子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回来了。
几个人一眼就认出王鹏,搁下农具就热情地招呼起来,一番寒暄完毕,老爷子便吩咐做饭,说是两位客人得吃完饭再走。
老爷子的话看来很有分量,儿子儿媳一听,也不问为什么,立马洗漱一番后就开始做饭。
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大桌子好菜便上了桌,肖正平匆匆瞥了一眼,便发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