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酒给污染了,我就罚他区区五块?这说不过去,也没法儿给其他职工交待。”
一听肖正平的语气硬起来,朱安国也来火了,“那你说怎么办?”
“场长,我不是不讲理,卫生条例谁都不能违反,不然咱酒的质量还怎么把关?他又不是头一次犯,上回那笔帐我还没跟他算呢,要是这一次就这么一笔带过,那下一次呢?我的意见是那两缸酒不能装瓶批发,只能作散酒卖。损失可以不用黎援朝全部承担,但至少要罚他一个月工资,以儆效尤!”
“一个月工资?你罚了他下个月吃啥?我不同意!”
“哼,一个月已经很客气了,你要不同意,明天给唐书记汇报的时候,我就把这段给加上!”
“你~~”朱安国气得牙直痒痒,本来他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心平气和地跟肖正平相处了,没想到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刺猬——稍不注意刺就蹦出来了。“肖经理,”朱安国软下了口气,“唐书记为场子操了不少心,咱没啥能为他做的,就这么点儿事儿,你说你还要去烦他,那咱们成什么人了?!”
肖正平无心跟他争论下去,摇了摇头道:“行,我可以不拿这事儿烦他,但您必须同意罚黎援朝一个月工资。”
朱安国看着肖正平愣了半晌,最终无奈地点点头,“行!罚就罚吧!”
......
得到朱安国的准信,肖正平马上起草了一份意见,当着朱安国的面交给财务,陈爱民不宰,肖正平便让会计把意见形成通告,当天便张贴在宣传栏上。
中午吃饭的时候,宣传栏前聚满了人,大部分人脸上都带着惊讶的表情,还有一部分人则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肖正平朝人群稍稍打量了一眼,便朝自己办公室走去,在进入办公室前的一刹那,他看见朱安国从食堂方向姗姗来迟,跟着他一起的,还有黎援朝。
肖正平驻足观察了一会儿,他看见朱安国一手搭在黎援朝的肩膀上,表情十分关切地对黎援朝说着什么。
黎援朝则是一脸不快,气冲冲的。
忽然,黎援朝似乎发现肖正平正在看他,便朝着肖正平看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悦与怨毒。
肖正平没有躲闪,而是迎着黎援朝的眼神看过去。
朱安国还在黎援朝耳旁说着,忽然发现黎援朝在看着什么,他便顺着黎援朝的眼神看过来,结果就发现肖正平正打量着这边。
几乎是相同的时间,那些站在宣传栏前的人们发现了黎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