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很着急,又替肖正平担心,在车上问道:“平子,咋办呐?那校长男人是谁啊?你俩把他咋的啦?”
“哎,嫂子,说起来还真是冤家路窄,上回鹿茸酒中毒那事儿我跟你说过吧?黎援朝~~就刚才那男的,就是罪魁祸首。娘的这老小子犯了错不知悔改,仗着自己姐夫是乡书记,从拘留所出来后还跑鹿场耀武扬威。嘿嘿,也是这老小子倒霉,让炎婆娘这混不吝的给撞着啦,结果就挨了炎婆娘一顿胖揍。”
想起当初揍黎援朝那一幕,肖正平跟陈炎忍不住对望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
贾红月一巴掌拍在肖正平胳膊上,“你俩还笑!那强强转学这事儿让咋办呐?”
肖正平直接将巴掌转移在陈炎脑袋上,没好气道:“你看看,就图一时痛快,都影响到我嫂子啦!你说咋办呐?”
陈炎立马转头冲贾红月惭愧一笑,“红月嫂子,都怪我,我哪儿知道这老小子还有一个校长老婆啊,我要是知道有今天这出,那天说啥我都不会动手的。”
肖正平见话都说得差不多了,便回过头安慰贾红月,“嫂子,放心,我俩惹出来的祸我俩负责摆平,说啥我都得让强强转过来。”
回到鹿场,几个人跟着陈友福回家吃饭,最后三人又回到鹿场休息。
第二天一早,陈友福给三人送来早饭,还带来七八个人。
按照肖正平的要求,这几个人都是鹿场的职工,而且都是本地人,除了一个灌装工之外,其他七个人都是原先场里干体力活的。
几个人跟陈友福一样,看见肖正平就问鹿场,肖正平只说自己不知道,说反正鹿场现在还没活儿干,不如先在大棚这边挣点儿钱先,他还保证在大棚这边比鹿场要挣得多。
打工,自古以来就只有一个意义——挣钱,但凡有谁想在这件事情上讲什么情怀,那这人不是蠢就是坏!
对于这些职工也是一样,比起什么工人身份,他们更关心的就是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所以当听见比鹿场挣得还多,这些人的所有疑问顿时烟消云散。
肖正平这时将贾红月推出来,“这位是指导你们工作的技术负责人,你们可以称呼她贾工或者贾总,以后她说怎么干你们就怎么干。”说罢他又把陈炎拉上前,接着说:“这位呢,想必你们不陌生,他叫陈炎,是大棚的总负责人,如果干了一阵你们觉得还行,想长干,就得跟咱们的陈总搞好关系。”
几个人笑笑,肖正平又继续说:“好啦,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