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撤下来了,还能怎么着?”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啦!就算咱干不了也不能让姓肖的安生,我说,歌尔几个,咱给肖总找点儿乐子去,怎么样?”
其他几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怎么找啊?”
这人来劲了,说起话也清醒了许多,他把身子往前凑,压低声音说道:“我家那傻老婆,去年买了二十包老鼠药,说啥有备无患,到现在还有十几包放家里。要我说,咱去给鹿场那些鹿加点儿餐!”
“你要给鹿下老鼠药?你也得进得去啊!我告诉你,现在鹿场大门换了,门卫也换了,不是鹿场人根本不让你进。”
“你傻啊,去下药还走正门,你是担心人家查不出来还是怎么着?”
“不走正门还能走哪儿?翻围墙吗?”
“对,咱就翻围墙!围墙东南角不是有颗老槐树吗,咱可以从那儿翻过去。”
“可是给鹿下药,这要被抓住了,是不是得坐牢啊?”
“坐个屁的牢,下完药咱就走,他知道是谁下的?”
几个人对视一眼,最后互相点点头。
当即,几人喝完最后一点儿酒就结账离开,十多分钟后又在林场通往鹿场的路口集合。
月黑风高,一行人鬼鬼祟祟地在树林里穿梭着,约莫一个小时后,他们摸到林场后面。
此时林场的北边已经搭起来五十个大棚,陈炎和贾红月就住在挨着围墙而建的木棚子里,陈炎的厉害这几个人已经听说过,自然就不敢往枪口上撞。
没办法,他们之后围着大棚绕了很远一段路,最终来到鹿场的东南角。
正如先前那人所说,东南角长着一棵大槐树,槐树的枝杈已经越过围墙伸进鹿场里面,几个人的计划就是先爬上槐树,再用绳子翻下去。
前面都还顺利,直到几个人爬上老槐树,将绳子绑在枝杈上,又借着绳子从枝杈落在围墙上时,先下去那人忽然“啊”的一声惨叫,随后从围墙上掉落下去,掉下去之后,又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
然而这个时候第二个人已经吊在绳子上,天色太黑,他看不清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又不敢继续往下爬,就那样一直吊在绳子上。
叫声马上惊动鹿场的人,不一会儿,值班室就传来亮光,三个人提着手电筒快步跑过来。
那边大棚也跟着亮了灯,陈炎也跟着从围墙外面绕过来。
掉下去那人是掉在围墙外面的,值班室的人赶来时没看见人,拿着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