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老子豁出去啦,咱俩就干这一把!”
肖正平闻言立马招呼老板上酒,一人满上一杯后,肖正平把酒杯举起来,“高主任,那咱们就提前喝杯庆功酒!”
喝完酒,肖正平就给高远出主意,让他回去先造点儿声势起来,就说厂子都要破产了,厂长还整天整天不来厂里。肖正平自己则写几封匿名举报信,就说徐成功正事儿不干,天天守在老婆店子里,拿着单位工资给老婆干活儿。
肖正平说最好让工人闹起来,闹到区里来人安抚。
“这个时候你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你要当着区领导的面安抚工人,能不能安抚下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让领导看见你在安抚。这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只要这一步成功,后面基本上就是顺水推舟。”
说完肖正平又补充道:“高主任,你要记住,这种时候可不是讲什么高风亮节的时候,你能多高调就多高调。领导们最怕的就是职工闹事儿,他们只需要在破产重组期间有一个人能压住工人就行,所以你不需要担心领导对你的看法。”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吃着喝着,吃到最后,肖正平忽然想起“小航哥”,便问道:“哎?高主任,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叫程航的小混混,听说这人还挺嚣张,我来办厂不会跟他打上交道吧?”
高远一愣,“哟,你不提我还忘了,这小子可不是好惹的。你还别说,要让他知道你来办厂,说不定还真会找上门。不过也没事儿,他就是要钱,你给点儿钱打发打发他也不会怎么着你。”
“哦,保护费是吧?”
“呵呵,咱俩可以这么说,不过当他面儿你千万别提保护费,按他的说法是借钱。”
“借钱?借了他真还?”
“哈哈哈哈,还肯定是还!但还的肯定不是钱!还的时间也不一定。不过你把钱借给他肯定能省不少麻烦。”
“这不还是保护费吗?”
高远把声音压低了些,“不能说保护费,你知道他爹是干嘛的吗?”
“知道啊,不就是公安局的吗?”
“呵呵,你啊,有空去打听打听,看看公安局里谁姓程,就明白啦。”
事儿定下,也就没啥可说的,吃完饭喝完酒,肖正平让高远跟自己保持联系,就分手各自离开了。
回石德县后,肖正平回了趟家,给戴雪梅拿几样东西,顺便把大姐夫过来干活儿的事儿跟大伯说说。
家里的房子还跟当初肖正平离开时一样,这段日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