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上套,一脸不甘愿的样子,“领导怎么吩咐我就怎么执行,尽量去做工作吧。”
唐汇东立马耷拉下脸来,指着肖正平冲陈大军怒道:“人家二十来岁,愣是把快要死掉的鹿场搞成咱们县最火的企业,现在又给你林场出谋划策来了。你陈大军好歹是个军人,光岁数就是人家的两倍,能不能拿出点儿魄力来?!我告诉你陈大军,安抚好职工就是我给你下的命令,要是出了啥乱子,我饶不了你!”
说完,唐汇东暗自生了会儿闷气,瞪着陈大军看了一会儿后说道:“行了,今天就这么着。大军,安排饭去,大老远跑一趟,我可不想饿着肚子回去。”
陈大军答了声好,随后便闷闷不乐地离开。
吃过饭,肖正平和陈大军一众人送走唐汇东,随后肖正平回到鹿场。
蔡志鹏又在桐山多留了两天,采集了一些土壤样本和野生药材样本,第三天才跟肖正平回到县城。
......
时间进入五月,气温已经大幅度回升,除了山里的人们,石德县大部分人都已经褪去了冬衣。
就像雪融之后树杈上生出来嫩芽一样,人们伸出养了一整个冬天的白白嫩嫩的膀子,似乎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气,蓄势待发地准备这一年的奋斗。
在樟树垭山上,烟苗已经全部下地,这段时间人们的工作以施肥、锄草为主,虽然繁杂,却相对轻松。
肖坤国把任务分配了一下,戴哑巴带着牲口管烟地,他自己则跟老二管肖正平的屋子。
为了尽量把时间提前,肖坤国还请来几个帮手,邹怀礼也带着那套凿子刨子加入其中。
肖正平的家就挨着大路,是进村的必经之处,人们来来往往,看着这一番如火如荼的场景,就像是肖正平在向全村人宣告他是“首富”一样,有人叫好,但更多的人是嫉妒。
这天,肖坤国跟往常一样,光着膀子、一手拿砖头一手拿抹子,肖坤水则来来回回担泥浆。
正干得起劲儿的时候,站在墙头上的肖坤国看见陈炎的小四轮开上了山。
小四轮经过大槐树,又经过陈炎家,却没有停,一直往里面开进来。
肖坤国见状朝下面的肖坤水喊了声,“平子回来啦!”
平子回家不是新鲜事儿,这段日子他就像点卯一样,过段日子就回家住一宿,隔天又急急忙忙赶出去,所以兄弟俩都没当回事。
哪儿知道当车子停在屋后大路上时,首先从车上跳下来的不是肖正平,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