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等他们有空我就去问问。”
“那行,叔,家里还有事儿,我就不多留了。”
说罢,他便带着戴雪梅上车回家了。
人呐,都是选择性遗忘,肖正平现在养活着几百上千个家庭,帮一个区区何永富家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肖正平不想,当初何永富跟胡山川给自己下套的事儿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从那个时候开始,何永富就被肖正平放在不能深交的那一类人当中。现在见面,能和和气气问候两声、再陪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已经是肖正平力所能及了。
至于何巧云,肖正平更同情不起来,这个女人心是坏的,肖正平甚至怀疑,廖东有这个下场,跟何巧云肯定有关系。
一路上,戴雪梅坐在副驾驶看着肖正平若有所思,回过神来后她发现平子哥似乎也在想事情,便露出一副酸溜溜的面孔,问道:“你想啥呢!”
肖正平一惊,马上回过神来,“啊?哦,没啥,我就是在想世事无常、报应不爽。”
戴雪梅闻言酸意算是消退一点,“你说巧云姐是报应?”
肖正平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我说是不是报应不关我的事,咱们自己过得好最重要。”
“那人家求上门了,你也不管呐?”
“你不是说了吗?让他自己去问红月姐,这事儿就让红月姐操心去吧。”
肖正平惊讶地上下打量一番戴雪梅,笑道:“不错啊,看来读了半年书还真管用,现在有点儿老板娘那架势啦!”
戴雪梅一拳擂在肖正平肩膀上,“去你的!”
......
肖正平过了半天瘾就把车还给王鹏,让他回去办正事儿了。
第二天,他便独自一人赶到泉山——酒厂现在是关键时期,他不得不看紧一点儿。
现在距离鹿茸酒重新上市,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肖正平问了这半个月的销售成绩,吴丽红摇了摇头,说相比之前,下降了一半不止。
一边回答肖正平的问题,吴丽红一边从一个箱子里拿出几瓶酒。
这些酒各式各样,但都跟酒厂的鹿茸酒差不多颜色,最后吴丽红拿出来的,是一瓶白酒。
肖正平不明所以,将酒瓶一一拿起来细看。
原来这些都是各个厂家出的鹿茸酒,大部分都是北方厂家的,至于最后那瓶白酒,肖正平倒是稍稍有些惊讶。
“这是屏山大曲今年的新包装。”吴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