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一部分原料酒好应对屏山酒厂。
当然,肖正平没有忘记桐山上的事儿,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他决定去桐山把这件事给解决掉。
正想着心事儿,肖正平忽然发现陈锦州脸色不太好,干活儿虽然是在干活儿,可是心不在焉的,好像有啥烦心事儿。
酒坊是肖正平所有产业中最悠闲的一块儿,肖正平的要求很明确,不追求销量,只要求品质,酒坊出来的酒一定要是正宗的郭瘸子手艺,价格嘛,谁出价高谁就能喝。
所以酒坊里的人一般情况下见面都是笑容满面的,就像孙冬梅一样。
陈锦州憋着劲儿想干大事儿肖正平是知道的,以前陈锦州也跟他说起过,可是他现在这副样子,三魂丢了两魄,看上不不是为了这事儿。
于是肖正平把他叫过来,问他咋回事儿。
哪儿知道陈锦州一听,眼睛立马看向正在酒坊里面跟林成国说话的孙冬梅。
就是这一眼,肖正平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锦州,是不是冬梅~~”肖正平还是不敢把话说透,情爱这码子事儿,真不是旁人能随便说的。
陈锦州顿了顿,“冬梅~~她好像瞧不上我!”
是了!肖正平料到就是这档子事儿。
“锦州,这事儿吧,你得主动一点儿。女人喜欢听好话,你得追呀!”
“平子哥,不是这么回事儿。她老故意躲着我,她在哪儿,只要我过去,她立马就走开。我~~我也不能死皮赖脸的不是?”
“哎呀,要的就是死皮赖脸啊!你不死皮赖脸她怎么知道你喜欢她呢!”
“唉,其实吧,是你们说把她说给我做对象我才那么想的。他这么一躲吧,我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喜欢她。”
肖正平彻底愣了,“啥?”
“我说我不喜欢她!”
“不是,那你发啥愁啊?”
“我发愁了吗?哦,我是愁我爸妈呢!这事儿我还没跟他俩说,他俩就琢磨啥时候办亲事儿呢,你说要是让他俩知道,那~~”
陈锦州回想他爸妈的样子就好像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脸上写满了恐惧。
肖正平见状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该让他俩知道的还得让他俩知道。这种事儿说来说去还是讲究个缘分,这么看来,你跟孙冬梅还是缘分没到。没事儿,这个不喜欢,哥再给你找一个。”
说完话,陈锦州又开始干活儿,肖正平却重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