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惹他不高兴我帮你说好话,我的气还没消呢!”
“不是吧,杨书记,承包水域我都提出来了,您还不消气?我可是拿真金白银给您请罪呀!”
“你那真金白银是给我的?最后好处还不是归你啦!”
“杨书记,话可不能这么说吧。那是有风险的呀,我承包是给县里钱,但能不能挣钱还不知道呢!难不成最后没挣钱县里还把承包的钱退给我?”
杨广生这时咧嘴露出肖正平进门以来的第一个笑脸,“行啦!黄市长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老老实实把泉山酒厂办好,给他争点儿面子比什么都强。”
肖正平不罢不休,“那也得说几句好话呀,要不然我连见他都不敢见!”
“你,还怕见黄市长?呵呵,好,我可以帮你说几句好话,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在水库建好之前,把茶厂方案弄出来。”
“娘希匹!”肖正平又是一句暗骂,这老狐狸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拿捏自己呀!
不得已,肖正平只好点点头,“行吧!我争取弄出来。”
“还有,”杨广生又补充道,“我求求你,以后你少给我惹点事儿,行不行?”
肖正平笑了。
从县委大院走出来,肖正平长长舒了口气。
杨广生是位好领导,这是不用质疑的,至于处在时代的局限性里,这不能怪他。
同样的道理也能用在黄云身上,所以他们生气是能理解的。
好在两位领导都是深明大义的人,让这件事儿过去并不难。
而肖正平关心的重点在于,这次劳师动众的行动并没有对屏山酒厂有实质性的打击,以屏山酒厂的体量,那点儿处罚根本微不足道。
所以,还得想办法,还得出阴招!
可领导已经把话摆出来了,他们能得罪一次,可得罪不起两次,所以,这回的阴招最好别波及到领导们。
想了想,肖正平忽然想起林保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屏山酒厂之所以建在屏山,就是因为屏山那口水!
喜欢我在八零投机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