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开了几句玩笑,肖正平就乐乐呵呵离开了。
俩口i报社,肖正平又立马朝县委大院赶去。
到地儿一问,杨广生今天不在,说是下乡了。
见不着杨广生,肖正平又想着去找龚云林,可是到了县政府,龚云林也不在。
没办法,肖正平只好折返回来。
他不能回酒坊,就在县城里溜达了一圈儿,中午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儿吃了一顿,肖正平又朝东方大酒店走去。
吴向阳这儿的生意越来越好,他似乎认识所有人,无论是住房的还是打尖儿的,他都能凑上去聊几句。
肖正平让吴向阳给自己开间房,见他挺忙就没让他招呼,自己拿上钥匙就上了楼。
晚上的时候,肖正平给陈锦州打了个电话。
果然,陈锦州在电话里说自来水的人中午和晚上都去找过肖正平,他都是用肖正平教他的话给搪塞过去。
“不过平子哥,他们的脸色可不好看,我担心再拖下去会拖出事儿来。”说到最后,陈锦州补充道。
肖正平不以为然,“没事儿,你只要跟他们说明无论多少损失我们都承担就没事儿。”
隔天上午,肖正平用电话找到杨广生办公室,杨广生接了。
“我听说你昨天找过我,是有事情吗?”电话接通后,杨广生直接问道。
“是有事儿!一件我前天发现的大事儿!杨书记,屏山酒厂后面的山上有股泉水,您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屏山酒厂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嘿嘿,看来您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到底什么事啊,肖正平,你该不会又想惹什么事吧?”
“杨书记,说实话,本来我还真是打算去惹事儿的,可是在惹事儿的中途我发现一件大事儿。您知道吗,屏山那股泉水已经干啦!”
杨广生顿了顿,问道:“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不知道?屏山酒厂也没说过啊!”
“杨书记,您误会我的意思啦,我不是说屏山泉水干啦,我是说屏山泉水很久以前就干啦!”
杨广生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笑道:“肖正平,你就算想跟我斗也用不着编这么无聊的瞎话吧!我问你,要是屏山泉水早干了,那他们的酒是怎样酿出来的?”
“杨书记,您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屏山酒厂打一开始就没用泉水酿酒,那是他们的幌子!我估计一开始县里的领导是知道这事儿的,后来屏山酒厂就把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