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哈!”
一早,众弟子照常在院内练拳。
廖雅拿着藤条来回巡视,有动作不规范的就会当场纠正。
廖琪集中精力,认认真真做好每一个动作,丝毫不敢偷懒。
她深知昨天得罪了姐姐,如果敢出岔子,必会被公报私仇一藤条打在屁股上,即丢脸又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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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站在大院角落中,做最基础的武道入门训练——站桩。
只见他双脚分立,坐臀提身,领颈拔背,身体轻微地一起一伏,好似微风吹水翻波浪。
与此同时,路遥的两眼隐隐放出神光,正在尝试着站桩时进入入定状态。
但站桩可不是傻站着,本身就是一项调动全身的复杂修行。
在这时候保持入定状态非常难,路遥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虚汗,脸色更加苍白了,还摇摇欲坠起来。
姐妹俩连忙飞奔过来帮他抚胸顺背,一阵嘘寒问暖。
这一幕落在拳馆弟子眼中,引起了广泛的嫉妒。
尤其是一位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子,眉清目秀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身旁,有别的弟子讨好道:
“韩公子,这路遥也不知什么来头,混进了门中,还成了廖师傅的师弟。”
“是啊,看他这副快咽气儿的样子,站桩都不会。”
韩姓男子冷哼一声,未做言语,一副傲然模样。
此时,练拳的弟子分成了两波。
其中一伙就是韩公子等人,他们的穿着看起来更光鲜,人也富态;
而另一伙人则衣着陈旧,身上挂满补丁,满面风霜,一看就是底层劳动者。这些人同样在窃窃私语:
“韩方惦记廖家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廖家声名在外,廖师傅怎么可能看得上韩正!他要改姓入赘说不定还有戏。”
说话的声音不低,顺风飘进了韩方耳中。
他冷冷的瞥了对面一眼,“喝~推!”不屑的吐了口浓痰,暗骂:“一帮泥腿子辣鸡,饭都吃不饱还练武!”
韩方家中开办西式纺织厂,算是殷实人家,但也只是平民。
其父颇有心机,瞅准了廖家没有男丁,所以把俊俏的韩方送来习武,妄图娶到一个廖家女。
如此一来,就能跟廖雅变成一家人,藉此提高社会地位。
武人跨入炼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