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无语:‘请您别柱子柱子的叫我。’
“好的柱子,看来你真不喜欢这个名字,我给你重起一个吧,你觉得狗蛋怎么样?”
“晚辈觉得柱子很适合自己,不用改了。”
“不懂得欣赏。”
陆隐抿嘴,等等,他忽然盯着始祖,想到了什么,不会吧。
昭然是未女的苦厄,她要泡茶,开始泡的茶恐怖诡异,而且越来越诡异,看起来跟毒药一样,但这就是她的苦厄。
每个人苦厄都不同,比如暴岐的苦厄虽不知道是什么,但他性格大变。
还有星蟾的苦厄是生意以及它那些珍藏。
始祖不断给人起名字,这,不会就是他的苦厄吧?
陆隐盯着始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会吧,这也太儿戏了。
始祖被陆隐盯的发毛:“行,不改就不改,柱子,别这么盯着我。”
接下来,陆隐将初尘还给始祖,始祖也将手臂接上,算是暂时恢复了实力。
这一幕再次震动天元宇宙。
不过陆隐已经见过一次,倒也很平静。
始祖伸展胳膊,握了握拳头:“回来了,这么久没用手真有点不习惯。”
说完,他一把抓住序列之弦,张嘴长啸,声音传遍无数平行时空。
初一,红颜梅比斯他们高兴,师父终于解脱了。
“老木,轮到你了,你来压着。”始祖看向木先生大笑道。
木先生难得笑了:“与我无关。”
始祖翻白眼:“真是冷漠啊。”
太古城外,神鹰与祖莽齐齐冲过去,一个立在始祖肩头,一个缠绕在始祖腰上,始祖张开另一只手,镇压在天上宗的始祖之剑飞射而来,入手,遥指星穹:“永生境,既然有限制就不怕,大不了用命去填,大强死了,我们还活着,告诉师父,你们怕吗?”
红颜梅比斯,武天,珈蓝之洛振奋:“不怕。”
始祖望向陆隐:“柱子,怕吗?”
陆隐抿嘴:“不想再回答一次。”
“哈哈哈哈,那就算了,不管怕不怕,该冲还得冲,不过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他拉了拉手里的序列之弦:“谁能帮为师抓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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