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给他的感觉属于鬼精鬼精的那种。
不能动,动就跑,除非我愿意。
陆隐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哪怕是他们都不能强行抓取这根针,而是以阎门七针来尝试牵引。
看着针出现,蝶祖呆滞,这就,出来了?
无数年的尝试却抵不过人类文明的半年,它突然觉得可悲。
它并不清楚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文明,而是九垒,它想要抓住的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浊宝,而是镇器浊宝。
青草大师停手:“陆主,你继续。”
陆隐也停手:“前辈,还是你继续吧,浊宝并非属于一个人,晚辈也无法驾驭众多浊宝。”
“你有很多浊宝?”青草大师疑惑。
陆隐也不知道怎么说,总感觉不管是师父的鼎,楚松云的红伞,还是那遥远之外的相城都似乎不属于自己,包括这根针。
他可以用,却没有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与归属。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一个人不可能得到所有好处,镇器浊宝也不可能都属于一个人。
“前辈,还请继续。”陆隐没有多说。
青草大师不再迟疑,打出阎门第一针,尝试牵引那根针。
随着青草大
师的尝试,那根针逐渐朝着他的方向接近,最终,没入青草大师掌中。
青草大师呼出口气,阎门七针吗?他也不知道是一根还是七根,但这根针的加入,大大提升了他的战力。
或许可以通过这根针领悟其余的阎门七针之法。
后面,青莲上御等人也松口气。
总算成功了。
陆隐起身,望向蝶祖:“白骨生物追杀你源自你一直徘徊在其周边的代表死亡的宇宙,那个宇宙有生物明确说,必杀你。”
蝶祖无力,自知必死:“看来过往一切都在那个生物眼中,它知道这件事,也知道这个浊宝。”
这也是陆隐头疼的,千机诡演知道阎门七针在蝶祖那?否则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杀了蝶祖,可若知道,自己既然杀了蝶祖而不交出阎门七针会如何?
这会不会是它对自己的试探?所以当初千机诡演暗中盯着自己与蝶祖一战,不单单是盯着自己,更是盯着蝶祖体内的阎门七针?
可即便是试探,自己也不想交出阎门七针。
阎门七针是人类的。
任何属于人类文明的一切,他都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