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提着的心,反而放松了少许,只要不是什么叛军或者强盗就好。叛军和强盗拥有正规化武器,他们出现的地方,尸横遍地,基本上没有活口的。奴隶军不同,他们体质虚弱,武器简单,大部分是木板和石块,拥有铁质武器的极少,虽然也可怕,但是杀伤力远远比不上叛军和强盗。
这片区域,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和生存环境的问题,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生一次奴隶暴动,有的时候是半个月,有的时候是五天,频繁的时候三天都可能,范围也是有大有小,大的时候有数十万人参加,不过,大部分的时候是一两万人的小暴动,毕竟大晚上冒着严寒在街道上走来走去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情,想到这里,刘危安一颗心又提起来了,奴隶暴动虽然频繁,但是敢于冲击房屋的情况却很少,即使有,也是在外围,他所居住的楼房可是处于内围深处。他也听说过外围居住的贫民被冲击杀死的事件,但也只是听说,真正遇上,还是头一次,猛烈的撞击声,还有带着杀意的怒骂,就在咫尺之外,刘危安手心里面全是冷汗,左右扫了一眼,房间里面空无一物,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
碰——
大铁门中央凹下来一块,差不多有人头大,看样子是岩石造成的,整个房间都似乎震动了一下。
外面的人看见铁门变形,更加兴奋,发出嗷嗷的叫声,砸的更加卖力了。远处传来微弱的惨叫,不用想也知道有人倒霉了。
整栋大楼的走廊都挤满了衣不蔽体的奴隶,拿着简单的武器,打砸一切看得见的物体,垃圾桶、灯泡、窗户……
碰——
铁门变形的范围越来越大,刘危安的一颗心也越来越紧,拳头紧紧握着,心里语想着破门之后该如何反击,尽可能多杀几个人,这样死的时候才不会吃亏,面对饿疯了的奴隶,没什么道理可以讲的,他们会杀死房间里面的所有人,抢光一切东西,犹如蝗虫过境。
门栓已经严重变形,门叶与门框的缝隙在扩大,火光顺着缝隙透了过来,刘危安眯着眼睛,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的情况,数十个奴隶挤在一起,手里拿着石块和钉满了钉子的木棒,咬牙切齿,带着疯狂的表情,眼神中,没有半点恐惧和害怕。
也幸亏他们人多,把本来不多的空间挤压的满满的,放不开手脚,否则则大铁门虽然坚硬,估计也禁不住几下打砸的,不过,饶是如此,在奴隶疯狂的攻击下,大铁门也到了毁灭的地步。
不出意外,最多两下,大铁门就会被砸开,刘危安弓起了身体,如同猎豹,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