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丰市内,除了兴隆军校因为地域问题,加上上面不待见,没有守住大本营,其他势力基本上还在原来的地方,变故之后,地盘不仅没有缩小,反而扩大了,只是如今地广人稀,有些占领的地方没去管理,人口相对集中。
会议室里,桃江大学的新任校长接待石虎一行人。
新任校长王操之,操是操守、修养的意思,不是如今骂人的话。这是一个很有风度的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举一动,充满大家之气。
“石队长,好久不见了。”王操之对着每个人点头示意,目光却落在刘危安身上,因为坐在首位的不是石虎,而是他。
“这是刘危安。”石虎没有详细介绍,因为他知道王操之一定知道。
“久仰大名了。”王操之双手抱拳,行的是古礼。
“王校长好。”刘危安拱了拱手。
“不见王老校长?”石虎道。
“爷爷他老人家年级大了,学校交给操之打理。”王操之道。
“我这段时间遭到奸人所害,身陷牢狱,消息不灵,失礼了。”石虎道。
“石队长言重了。”王操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诸位看茶。”
茶是武夷山大红袍,这茶烈,如白酒,茶叶在水中舒缓、沉浮,如仙女起舞,妙不可言,看似平和,实则霸道。只不过这种霸道隐藏的很深,一般人看不出来。
“我这次来,第一个人见得是石虎局长,第二个就是来这里。”刘危安看着王操之,眼神如电。
“恭喜石虎局长。”王操之朝着石虎拱手,石虎一直都是队长,他升任局长的资历是够了,奈何局长的位置就只有一个,盯着的人大把,他没有关系,上面的人也不想他升上去,才会在一个大队长的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
石虎淡淡一笑。
“我和贵校有一丝情分,所以不想闹的太生分,我的来意,王校长应该很清楚吧?”刘危安道。
“操之明白。”王操之轻轻点头。他并不清楚刘危安口中的情分指的是一个女学生,只道是刘危安表达善意的方式。
“王校长如何考虑的呢?”刘危安问的很直接。
“操之想知道一点,刘公子手下已经有兴隆军校了,而且刘公子是兴隆军校出生,以后两个学校,谁上水下?”王操之问。
“兴隆军校以后会一直延续如今的传统,走军事化路线。”刘危安道。
“信丰大学呢?”王操之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