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他头顶的莲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如山压力,削弱对手的战斗意志。
张舞鹤认为这些日子的进步,加上圆月弯刀,便是不敌,厮杀百招应该不成问题,岂料,仅仅四十九招便已落败,这对她的信心打击极大,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就愿意臣服。
“既然如此,就回去床上躺一个月吧。”水君义眼中射出凌厉的杀机,一指点向张舞鹤的眉心,指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快如闪电,根本不容张舞鹤反应。
张舞鹤不甘受死,手腕上的玛瑙手串飞出,化作一条巨蛇扑向水君义。
“雕虫小技!”水君义根本没有动,头顶的莲花射出一片莲花,轻松把巨蛇斩成两半,与此同时,莲花绽放出圣洁的白光,白光照耀,张舞鹤仿佛山岳压身,动一根手指头都不行,水君义的手指头已经到了眼前,眼见张舞鹤就要死亡,摔在地上的平安军无不焦急大叫:“小心——”
哪里来得及!
张舞鹤闭目待死之时,耳中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脸色一喜,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伟岸的背影如嵩山峻岭,高大挺拔。耳中响起闷雷般的巨响,伴随着的还有水君义的闷哼声以及怒喝。
“是谁?”
风暴刮向四周,造成了一个直径两百米的圆形。
水君义落在三十多米之外,双脚触地,依然无法化解传递过来的力道,又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一张脸涨成了红色。
“你是谁?”尘埃落下,水君义看清楚了挡下自己这一指的人的面容,是一个陌生的青年,他未曾见过。
“城主!”虎跃山、山顶洞人、黑白无常等人脸上露出惊喜,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很狼狈,但是容光焕发。
“你就是刘危安!”水君义醒悟过来了,脸色却更加难看。
“你不是钱家之人?”刘危安看着拳头上的一滴鲜血,以他如今的实力,能让他流血的人不多,眼前之人有这样的能力,用的并非钱家的绝学。
“他是华洲莲花谷的弟子。”张舞鹤说道。
“华洲?”刘危安的眉头皱了一下,“莲花谷的弟子也开始为了权贵当牛马了?”
“放肆!”水君义大怒,刘危安竟然敢如此说莲花谷,简直找死。
“年纪轻轻,火气这么重,小心伤肝。”刘危安好心提醒。
“能从穷乡僻壤走出来,果然有几分本领,竟然可以从土黄孙的阵法走出来。”水君义突然之间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暴怒之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