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断裂……这些基础建设,是因为刘危安的原因弄坏的,按照逻辑,是要刘危安赔偿并且恢复正常的,但是很显然,刘危安不可能为这些损失买单,那么倒霉的就只有城卫军了。
城主一声令下,他们就得老老实实干活,有些房屋现在还在燃烧,城卫军黑着脸灭火,心里估计在问候广家的祖宗十八代,打架就打架,放什么火。
……
“嘤咛——”
广炼虹缓缓睁开美眸,立刻用手捂住脑袋,疼,太疼了,她立刻想起被刘危安敲脑袋的一幕,这人是铁人吗?拳头怎么会这么硬?
后脑勺一个大包,用手摸一下,疼得她差点掉出了眼泪,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种疼,她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打烂了,但是仔细摸了一遍,除了大包,并未血迹裂痕之类的,这让她心下稍安。
“这是哪里?”广炼虹才发现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还不等她打量身处的环境,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醒了?脑袋真硬,我手都砸疼了。”
“是他!”广炼虹循声看过去,刘危安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抱着一盆不知道什么肉,吃的津津有味。
一股怒气从广炼虹的心底升起,这都什么人,自己的脑袋差点破了还没说,他竟然顾着自己的手,她的眼珠子开始乏红,立刻就想一道火焰把刘危安烧成灰烬。
“不介意的话,我再砸你一下,把你砸晕之后,扒光了衣服,吊在城门口,供来往的行人欣赏。”刘危安轻描淡写。
广炼虹吓得浑身一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背后全是冷汗,一时间都忘记了脑袋的疼痛,出手的意愿顿时弱了下去。
“做一个聪明人,能活的久一点。”刘危安淡淡道。
“你想干什么?”广炼虹话一出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这一昏迷,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
“我走在大街上,广小练纵马长街,不礼让行人也就罢了,反而嫌弃我挡路了,他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却怪我避让的太慢,想要杀我,于是,我把他抓起来了,但是并未杀人,有没有毛病?”刘危安问。
广炼虹一时间无言,广小练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之所以不爱与广小练玩,就是广小练那嚣张跋扈的性格,这件事,确实错在广小练。
“这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是你们来杀我,我出手反抗,生死存亡,谁也不会留手,我相信你们也是一样,这样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选择反抗,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