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外市的新项目呢。”
仲槐使了个眼色,姐弟俩被就近的一位助理迅速带离了现场,没了熊孩子掣肘,仲槐终于可以好好开口说话了:“多谢大侄女关心,但那是我们长辈之间的事,不是你该操心的部分。况且现在场面上还有这么多贵客,你这样吵吵闹闹的,池家脸面上难道就好看了?”
池念没有借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跌了一跤,但气势完全没有被打落下去,甚至斗志还更旺盛了几分。
“你也配教训我?”池念冷笑“你算什么长辈?你姓池吗?还真把我池家的产业当你碟子里的菜了?”
“你!”仲槐脸色铁青,却到底不敢真的当众喊破自己心思,只是咬紧了牙,挤出一句:“念念你这孩子,真会开玩笑,平时股东大会的时候一问三不知,也没见你这么伶牙俐齿。”
池卞澍弱弱地扒拉着池念的胳膊:“念念,有什么事咱回去关上门再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池念又瞪了他一眼,池卞澍瞬间静音。
不过她却必须承认池卞澍这怂货的确没有说错,再吵下去就不是亲戚间的笑话,而是池家的产业问题,是决不能让这群看客们知道的。
嘴上没占到什么便宜,身边还有个扯后腿的怂包蛋,且目前还不是和这位叔伯当众撕破脸的时候,形势迫人,池念不得不收敛了几分。她四下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大多数宾客都装作没看见的模样,回避视线假装忙自己的。
豪门的瓜虽然好吃,但把自己搅和进去可就不好玩了,所以大家只乐意围观,没人愿意出声掺和。所幸场内的钢琴一直没有停止演奏,大家都转过头,装模作样地点评起钢琴演奏的水平来。
明哲保身本是所有大家族看破不说破的默契,可今天的场子里偏偏有一群例外。
自助甜品台后,一号、安翰和嘤嘤目光灼灼,手里捧着零食,脖子伸得长长的,吃瓜吃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有花里胡哨的嘤嘤在,池念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回想到门口的那场掐架,池念总算后知后觉地泛起了一阵尴尬,哪怕知道他们在看自己笑话也不敢吱声,只能将目光匆匆略过。
“这也没掰扯出胜负啊,咋就突然不吵了?”嘤嘤不解地问道。
安翰赶紧捂住她的嘴,但显然已经晚了。
嘤嘤虽然没有刻意大声,但也根本没压低音量,所说的话语异常清晰地传到了当事人的耳中。闻言,仲槐也微微诧异地侧头望向了嘤嘤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