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来了她来了,你小声一点……”
嘤嘤抬头挺胸,高高昂着下巴从鸡群面前走过,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们。
她绷住气势,就算是刚刚在嘲笑自己的鸡群面前出了糗,她也完全不露一丝怯,依然如往常一样,不疾不徐,脚步自信松弛,慢慢踱步前往后院的干草垛处。
嘤嘤挑挑拣拣,将炸毛的草垛拨开,从中精心选了一捆扎得很完美的稻草,用喙叨着往下拽。
那捆漂亮的稻草很快被拉到了干净宽敞的空地上,嘤嘤在一旁抻长了脖子,挥动翅膀,为接下来的负重训练活动肩颈。
“嘿!哈!”
她为自己打了两声气,眼神随之变得坚毅,然后伸爪薅住草捆,一把甩到自己背上。
厉害,扛住了!
安翰小小地在心里欢呼了一声,默默为嘤嘤加起油来。
“嘁,什么了不起的。”
围观的酸鸡又开始嚼了。
“搞那么大一捆,早晚压死她,咯咯咯。”
“就是就是!”
这边酸鸡话音未落,嘤嘤那边立马就出事了。
只见她身子突然一矮,背上的稻草仿佛变成一块巨石,压得她来不及叫唤就被整个埋住。
“咯!”安翰大惊,立刻扑腾起翅膀从鸡群中飞了出来,冲到后院。
嘤嘤挑选的漂亮草捆将她整个都覆盖得严严实实,安翰瘦弱的身子根本推不动这么沉重的一捆草,他急得团团转,转头瞥了一眼鸡群,全是看热闹的眼神,根本没鸡愿意出来帮忙。
安翰转了转眼珠,绕着草捆转了一圈,然后狠狠叨向了捆住干稻草的那根草绳。
草绳只是用晒干的稻草手搓的粗糙麻绳,被安翰两下就啄开,没了束缚,草捆很快散乱成蓬松的一团。
安翰很轻松地将昏迷的嘤嘤从草堆下扒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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