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祖安心想这太子妃嘴上虽然不客气,但是对他还挺不错的,知道他有了危险就立马赶来,现在明明心头有些不爽,还担心他被齐王府的人报复,带着一起到宫里。
一路无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祖安口才再了得,也没法公然去马车和
她说话呀。
很快回到了东宫,祖安愕然发现朴断雕和焦丝棍正跪在门口受罚,他不禁大惊:“两位这是干什么?到底何人敢这么对东宫的侍卫?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罚的。”这时候太子妃从身后走了过来,朴断雕和焦丝棍对祖安抱以苦笑,然后继续耷拉着脑袋在那里跪在。
祖安忍不住问道:“太子妃为何要罚他们?”
太子妃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他们拉着你夜宿教坊司,而且事后还没和你一起回来,以致你落单落入了齐王府的陷阱,幸好你有惊无险,不然他们受到的责罚绝不止于此。”
一旁的朴断雕和焦丝棍一脸幽怨,明明是祖安带他们去教坊司的,怎么成了他们带祖安去的了。
不过祖安刚刚请了客也遇到了危险,他们倒也不好意思出来拆台。
祖安一怔,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关心自己。
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太子妃先是一愣,继而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你别多想,任何一个东宫的人被齐王府的针对,本宫都会全力相救,绝非针对你一人。”
祖安笑了笑:“多谢太子妃,属下以后一定对太子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旁的朴断雕和焦丝棍眼睛顿时直了,看看人家这拍马屁拍得多有文化,大哥果然不愧是大哥。
太子妃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如此经典的话来,望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欣赏,不愧是让齐王父子接连吃瘪的人物。
不过这家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竟然直勾勾看着自己不眨眼?
哼,本宫若是移开目光,岂不是显得怕了他?以后还如何驾驭他?
笑话!
于是她坚持着不移开目光,等着对方先知趣地移开,谁知道祖安脸皮太厚,压根没有移开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渐渐地太子妃有些受不了了,白皙的脖子间有一层淡淡的红晕蔓延开来。
旁边的人一个个神色古怪,怎么看着太子妃和祖大人在深情对视似的,可这又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胖乎乎的脑袋凑了过来:“什么是教坊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