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根本不搭理他。
简泰定则是面如死灰,之前如果还抱有幻想,但这一刻真的确定了,自己心中那个女神一样的嫂嫂,那个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的嫂嫂,确实对那姓祖的抱有特别的关心。
“她要是什么时候这般关心我,死了也值了啊。”简泰定靠在冰壁上,有些心灰意冷,冰壁的寒气让他的身体都产生了麻痹之感,但此刻更麻木的却是他的内心。
甚至连对祖安生气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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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祖安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他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树林里。
两边树林上还挂着一些红布,似乎是哪家在办喜事。
只不过这荒郊野外的,枯树死竹上挂着红布总觉得有些不协调。
地面是厚厚的枯黄的落叶,山林间还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树林深处似乎还有几个墓碑。
树枝上一直漆黑的乌鸦在那里叫着,愈发显得四周荒凉诡异。
祖安眉头一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应该在冰洞之中啊,玉烟萝呢?
对了,好像刚刚在和纸新娘交手……
他暗暗捏了捏自己大腿,疼痛感传来,显然是肉身也在,他不禁心头一跳,这莫非是领域?
不,不对,如果是领域的话,那个纸新娘岂不是有大宗师的修为,对付我一根手指头就够了,哪需要浪费这么大力气。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乐器声,仔细听来,似乎是以前村子里那种办喜事迎亲的声音。
可是那些乐器的音调音色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吹奏出来不仅没有半点喜庆之意,反倒有一种诡异之感。
这时东边树林小路上涌出一大团浓雾,浓雾里面似乎还有些红色的身影在跳动。
随着那些奏乐声越来越近,他渐渐看清了,那是一支迎亲的队伍,前后的人有的举着牌匾,有的吹着乐器,护送着中间一顶大花轿缓缓走了出来。
队伍中每个人的衣裳鞋子乃至帽子,没有一处不是红色的,看着十分刺眼。
“难道纸新娘就坐在轿子里?”祖安暗暗凝神戒备。
这时西边忽然也传出来一阵阵尖锐的唢呐声。
唢呐这乐器真是有点无敌,什么其他乐器都压不住它的声音。
这音乐他也很熟悉,以前村里的白事这种奏乐没少听过。
说来也可笑,迎亲这边队伍的乐器也有唢呐,不愧是一把能将你从出生吹到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