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竟然勾得程刚忍不住迎男而上。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如今的“艳名”还要压过姐姐几分。
“都是姐夫那个坏蛋出的主意,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楚幼昭在房间中烦躁地踢着脚,这些日子听到外面传来的风言风语,她尴尬得快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来。
楚初颜强忍着笑意:“谁让你往教坊司那种地方跑的,那是你该去的地方么,若不是你姐夫救了你,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会比现在糟糕千倍万倍。”
楚幼昭脸色通红:“理虽然是这个理,但这样一闹,以后我怎么出去见人……”
当真是社会性死亡啊。
想到连慕容清河那丫头来看他的表情都怪怪的,她再也忍不住:“都烦死了!”
直接钻到被窝里把全身盖住,仿佛这样能让她没有那么尴尬。
看到她在床上乱滚的样子,楚初颜忍俊不禁,目光望向窗外,有些好奇祖安接下来打算咋办。
她很快便知道了!
朝廷得知此事过后,派京兆尹审理此案,毕竟受害者身份不一般,还是要有个说法的。
京兆尹也很蛋疼,这边是左卫将军的独子,那边又是三位国公的世子,他能咋办,他也很无奈啊。
不过在权贵满地走的京城当城守,他也不是那种迂腐之辈,很快便想到了主意。
秦家楚家不好惹,教坊司还惹不起么?
于是他派捕头去教坊司抓人,将那个花魁以及院子的人全抓起来,打算问完口供后,便将罪名推到她们身上,这样对这个案子也算有个交代,让两边都有了台阶下。
至于教坊司那些女子是不是无辜可怜,对于政坛上的这些官员来说并没有意义。
反正她们在教坊司已经够可怜了,早点送她们轮回转世,来世清清白白做人,说不定她们还会谢谢自己。
可惜计划是好的,很快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捕头上门之后,霜月花魁早已芳踪杳杳,连她院子里的侍女也全都人去楼空。
更诡异的是院子里很多东西经过刻意销毁,似乎是在掩藏什么秘密。
专业敏感性让捕头们立马提起了精神,终于在一堆灰烬中找到了蛛丝马迹,一封被烧得只剩下小半的信件,想必是院子里的人撤走得太匆忙,来不及确认销毁方才无意间留下破绽。
捕头看到里面内容,似乎和前些日子的刺客案有关,急忙报告给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