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是规矩,但平日里大家也时不时让家眷出城游山玩水,都是公开的秘密了,没谁会较这个真的。”
祖安眉头一皱,大周看着正值盛世,但私底下纪律已经如此废弛,不是个好兆头啊。
切,我又不是皇帝,操心这些干什么。
这时另外一个士兵说道:“而且我们也盘问了一下,不过对方拿出了一个王府的令牌,我们哪里敢阻
拦啊。”
祖安急忙追问:“哪家王府的令牌?”
那几个士兵纷纷摇头:
“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敢多看,生怕得罪了贵人。”
“王府的令牌不是大同小异么?”
“谁敢冒充王府的令牌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
听到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祖安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便留下一队人在这里继续调查欧武及其家眷的下落,自己则带另外一部人去一趟齐王府。
“这个人要不要带回绣楼接受调查?”一个银牌绣衣使者指着慕容洛问道,显然他知道上司和对方不对付,于是体贴地问道。
听到绣楼二字,慕容洛脸色巨变,那可是比天牢更可怕的地方,进去的人不死即残,最近唯一活着出来的听说只有石家公子,那还是大司马石苗亲自去接人,而且还拿出了家里供着的免死金牌。
石苗在朝中地位何等超然,而且慕容家可没有免死金牌。
慕容清河也是脸色一变,求助似的望向了楚初颜和楚幼昭。
楚初颜只好说道:“这位大人可否高抬贵手。”
祖安嗯了一声:“还是祖夫人人又长得美,说话又好听,也罢,看在祖夫人的面上,今天就不追究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以后切莫再犯。”
芈骊啐了一口:“不要脸。”
祖安直接无视了她。
慕容清河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看了楚初颜一眼,心想楚大小姐果然够美,连素来不讲情面的绣衣使者都会卖她面子,真是让人羡慕。
楚幼昭则想着姐夫的面子真大,之前这人说过曾经受了姐夫的人情。
楚初颜则是听到祖夫人三个字两颊微晕,一时间显得越发娇艳,连素来意志坚定的绣衣使者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下官下次一定注意。”慕容洛忙不迭地点头,今天不仅没在美人儿面前出风头,还要对方出来解救,想到这里他心中就充满了怨毒,都怪这个该死的绣衣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