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将她扶起。
近距离接触,对方身上还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十分地好闻。
尽管今天要为晋王守灵,晋王妃穿着极为朴素,并没有刻意施粉黛,不过女人身上总有其独特的幽香。
感受到对方手心那炙-热-滚-烫的温度,晋王妃也是一颗心狂跳,她从来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接触过,对方身上那浓烈的阳刚之意和晋王完全不一样。
「晋王妃?」见她失神,祖安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啊?」晋王妃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将手缩了回去,心想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有些慌乱地说道,「那祖安仗着太子妃的宠幸,残忍杀害了我夫君,妾身已经找不到其他人依靠了,还请大统领为妾身做主。」
祖安眉毛扬了扬:「王妃没有听到刚刚仵作所说么,晋王是死于一场意外,他的身子太虚弱了,注定命不长久,王妃对此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还请节哀。」
晋王妃贝齿轻咬,双眸泪眼汪汪,隔了一会儿才说道:「晋王身体确实不太好,但也不至于现在就……他虽然并非祖安直接所杀,但还是因为他的恐吓才导致惊吓而死,所以严格说起来那姓祖的依然是凶手。」
祖安叹了一口气,冷冷说道:「一个人若是要跳崖,事后能责怪悬崖么?」
晋王妃一呆,她也明白对方说的有道理,可这种事她又哪里能那么理智,完全不怪那个祖安。
她深吸一口气:「大统领的意思我明白,可那姓祖的还派人对付妾身的家族,实在是欺人太甚!」
祖安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你说那姓祖的对付你的家族?」
晋王妃点了点头:「我们何家虽然是小门小户,但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后来我成了晋王妃,官场上各方都对我们家礼遇有加。直到这两天一切都变了,我收到家里飞鸽传书,当地官员各种上门找茬,除了姓祖的授意之外,还有谁会干这样的事!」
她如今毕竟还是王妃,哪怕晋王死了,官场上的人物也没道理去对付她的娘家,想来想去只有祖安有这个动机。
先是杀了她的丈夫,为了斩草除根又派人对付何家,真是禽兽不如啊!
听到对方哭哭唧唧地控诉,祖安皱起了眉头:「那个祖安已经第一时间被控制在宫中了,绣衣使者监视着他,他没那个机会
去为难你娘家。」
「可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晋王妃恨恨然说道,「他和东宫那些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