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个耳光,牙齿都给打的落出几颗。
“住……住手!”
青年惊恐道。
“打他的人还有谁,原因是什么?”
牧北冷漠道。
青年哆嗦:“我……”
牧北又一耳光甩出,令的青年口鼻同时溢血:“别废话,说!”
青年实在怕了,一五一十的道来,原来是集训时,项子茂不小心撞到同居舍一个伍长的战马。
项子茂本已连番道歉,那伍长却不依不饶,自己殴打项子茂也就罢了,还让其它人一起殴打。
且,更是逼迫项子茂每日为自己和其它参与殴打的九人喂战马,稍微喂得不好便又是一顿打。
“一介伍长而已,官威倒是不小!”
索艮怒道。
“那伍长在哪?”
牧北问青年道。
“北哥,算了!”项子茂拉住牧北:“我真没事的,受的也都是小伤,过些时候就好了,真的!”
他不想给牧北添麻烦。
牧北看着他:“你既称我一声北哥,我便不能让人随意欺辱你!”
“带路!”
他一脚踢在青年身上。
青年不敢不从,带着牧北很快来到一处居舍。
居舍内兵士不少,青年指向角落里一个赤裸着上身正与人掰手腕的光头男。
牧北走上前去,抄起旁边一个凳子,狠狠砸在光头脑袋上。
顿时,血水顺着光头的脸颊流下。
“你找死!”
光头怒极,面目狰狞的看向牧北。
牧北一拳落在对方脸上,瞬间将对方砸倒在地,满嘴牙齿脱落一半。
“混蛋!”
“打他!”
围在光头男旁边的八个男子一窝蜂而上。
牧北一记鞭腿,将前面三人一起给扫飞。
与此同时,录长皓、索更和陆央也动手,很快便将这群人全打趴下。
“他们是步兵营的人!”
“步兵营的人来我们骑兵营闹事,当我骑兵营没人了?!”
居舍内,其它骑兵面露寒色,当即便有人逼向牧北四人。
牧北一拳将墙壁砸出一个窟窿:“都给我滚!”
围上前来的一众骑兵变色,硬生生止住脚步。
居舍的墙极为坚固,蕴血巅峰的强者都难破坏,牧北居然一拳给砸出个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