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如果当初，老朽能再强硬的制止一些，也许……也许事情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萧沫歆虽然清楚，实话往往有些残忍，但至少比一直活在自责中，要强上许多。
老王老泪纵横苦笑，终究没有出声反驳。
萧沫歆又简单问了点其它问题，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方与他告辞。
回去的路上……
“你走访的其它家庭，是不是都是类似情况？”萧沫歆开口询问。
“嗯！”尉迟冥应声：“统计来讲，无非就是一些，预备休妻，另娶他人，或是不顾正室反对，执意纳妾之人！”
“所以，归根究底，厉鬼所杀之人，皆是负心男人，与狐狸精的小三！”萧沫歆一语道破重点。
“可以这么理解！”
萧沫歆指尖在下颚处轻轻回旋，认真的思考着，引它出来的对策。
“为何如此确定，是厉鬼作祟？”片刻，尉迟冥沉声询问。
萧沫歆暂行挥去脑海中杂乱思绪，开口道：“虽然我还未看过尸首，但从目前掌握的情况，和所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即便此番连环杀人案，的确有厉鬼所为，但也不能否认，有人从中混淆视听！”尉迟冥薄唇轻启，道。
萧沫歆默了下：“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嗯！”
萧沫歆歪着脑袋，瞧着尉迟冥，寻思着，难道自己的想法错了？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般，尉迟冥指尖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背：“你的方向没错，只是有人，试图从中取‘巧’，只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萧沫歆虽不知，他指的是哪一个案件，但也相信他的判断。
“对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厉鬼应该是王有财的发妻，不知她的死因是什么？”反正萧沫歆不相信，她会自杀而亡。
“他杀！”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让人忍不住的心寒。
“凶手是？”
“王有财！”尉迟冥清晰的吐出三个字眼，随即，道：“冯氏死后，衙役意外发现他人的痕迹，刚欲抓捕王有财，却没想到他与楚氏，先一步死于非命！”
“这也算是他们的报应吧！”萧沫歆忍不住唏嘘，怕是他们自己，也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会栽在自己的手里吧。
“嗯！”
“如此就不难推测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