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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桥在韩府外顿住。
韩员外翻身下马,行至花桥前,撩起轿帘,伸手,扶出轿子内,一袭大红色嫁衣的新娘。
相比于其它新人的纤细,此新娘的身段,略显臃肿。
“看样子,这新娘子还真是有孕在身!”
“难怪韩员外会如此急不可耐,将人娶回家,怕是被女方所迫吧!”
“不逼迫能行嘛?这大着肚子,若是在娘家生产,可是要浸猪笼的!”
“谁说不是!”
“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周边百姓,又开始新的一轮议论。
韩员外依旧像是未闻般,牵着新娘,步入韩府。
周边百姓见他们行走的方位,登时瞪大了双眼。
“一个小小的妾室,竟然走正门!”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是啊!自寻死路!”
……
周边看热闹的百姓,步伐下意识后退。
只因,北商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妾室,只能从侧门而入,可如今他却……
再一联想到,近段时日接二连三出现的种种,众百姓心头不由有些发毛,像是怕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
前一刻还热闹的场景,立马变得冷冷清清。
韩员外却好似不受影响般,牵着新娘,一步一步行入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