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最疼奴婢!”
“……”小谨儿。
这前后的转变,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叩叩……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打破寝宫内片刻宁静。
小谨儿望了眼欢颜。
欢颜了然,迈步,行至门边:“谁啊?”
“是奴婢!”一道怯生生的嗓音,自寝宫外传来。
欢颜一怔,回眸,望向自家主子。
小谨儿眉头微锁,沉吟几个呼吸后,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是!”欢颜应了声,伸手,打开房门。
入目,除了佳儿之外,她身后还站着,比数个月前,明显憔悴了不少的尉迟慧。
欢颜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显然没有料到,被禁足与府邸内的尉迟慧,会在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解除禁足。
小谨儿若说没有半点诧异,那必然是假的。
“不知慧儿妹妹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小谨儿不动声色开口,仿佛昔日的种种,已如过眼云烟般。
尉迟慧抿了下唇,相隔数米远,凝望着厢房内一如既往耀眼的人儿:“不知能否与瑾儿姐姐,单独聊聊?”
“我们之前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好到,要单独相处的地步吧?”小谨儿不回反问,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同样的事情,她才不会傻到再经历第二次。
尉迟慧呼吸一滞,衣袖中的指尖微微紧了下,迈步,行入寝宫:“瑾儿姐姐是怕了妹妹我不成?”
“嘴长在你的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小谨儿无所谓道,重新执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的抿了口。
尉迟慧瞧着不动声色的她,居高临下的站了会,开口道:“难道瑾儿姐姐不想问问,妹妹我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没兴趣!”
尉迟慧心头一堵,憋屈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她拜她所赐,被禁足了三个多月,在府邸内尝尽了他人的冷嘲热讽,而如今,她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可以重新踏出府邸的机会,纵使要暂时舍下脸皮,她也在所不惜。
“本郡主待会还有事,如果慧儿妹妹没什么话要说的话,那还是哪里来,回那里去吧!”小谨儿下逐客令,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与她同处一片空气之下。
尉迟慧眼底快不可见划过一抹难堪,面上却未表露分毫:“妹妹今日来此,是想跟瑾儿姐姐道个歉!”
小谨儿闻言,诧异扬了扬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