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儿俏皮吐了下舌尖:“一时改口,有些不习惯!”
“以后叫多了,就习惯了!”
“嗯!”小谨儿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你该走了!”
“我让欢颜和吱儿进来陪你,有什么事情,让她们吩咐菊儿她们去做,我会尽快回来!”墨锦郗体贴叮嘱。
“好!”小谨儿收回身子:“你快去吧!”
听闻她再次的‘驱赶’,墨锦郗隔着喜帕,点了下她娇俏的鼻尖:“就这么巴不得,我赶紧离开?”
“……”小谨儿:“……我能说,是希望你早去早回吗?”
“能!”墨锦郗心情一瞬间艳阳高照:“如你所愿,早去早回!”
“我等你!”
“嗯!”墨锦郗再次倾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柔软的吻,转身,行出卿元殿;待行至殿外,步伐微微一顿,侧目,对着恭敬立于一侧的欢颜及吱儿吩咐道:“进去陪王妃说说话!”
“是!”欢颜与吱儿应声,待他迈步离去后,方迈步行入寝宫。
——
墨锦郗不胜酒力,乃是人尽皆知。
众文武百官,虽有心想要敬酒,却任谁都不敢在这大婚之日,将他灌得烂醉如泥,最后,只得退而求其次的以茶代酒。
而喝着喝着,就没有人愿意喝茶了,自动将眸光转向,同身为新郎的墨初云。
墨锦郗乐见其成。
在金銮殿上小呆了会,就以不胜酒力为由,与自家父皇母妃招呼一声后,离开金銮殿。
“表哥!”还未行至卿元殿,一道熟悉的嗓音唤住他前行步伐。
墨锦郗回身,入目,是数月不见,明显憔悴了不少的北冥滢。
北冥滢上前,停与他半米开外,话语还未吐出,泪水已先行自眼眶中滑落:“表哥……”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墨锦郗明知故问。
有时候,不得不假装糊涂。
北冥滢被齿轻咬樱唇,泪眼朦胧凝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她的心,还是假装不明白?
“如果不舒服的话,本王命人将你送回府!”墨锦郗不动声色道。
北冥滢慢慢抬起指尖,落与自己的胸口处,哽咽道:“我不是、不是不舒服,而是病入膏肓……”
“滢儿……”
“表哥!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对不对?”北冥滢直直的注视着他,不给他任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