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将她留在身边,那她就必须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免得将来他泥足深陷时,她却因惊惧抽身而出。
陆子遥瞳孔慢慢放大,唇瓣张张合合数次,愣是没有吐出只字片语。
她希望他所言,只是跟她开个玩笑。
可……
这满屋的符纸,及他昨夜的种种反应,真的只会是个玩笑吗?
陆子遥不确定。
“本世子从出生之日起,就异于常人,而这个‘异’字,则体现在元气上……”尉迟萧一边细致观察她的神色变化,一边将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种种,娓娓道来。
他希望,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之前,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如果……
如果她恐惧到极致,执意想要离开他的身边,哪怕难以放手,他仍旧会试着放手。
可一旦她选择接受,那么这辈子,她便再也没有后悔及离开的机会。
陆子遥聆听着,他所吐出‘神话’般的故事,由开始的抵触与恐惧,慢慢演变成了浓浓的怜悯与心疼。
她从来都不知道,平日里如同神祗般,站在她面前之人,自小到大,每隔数个月,便会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如果换成她,她怕是早已承受不住。
“眼睛怎么红了?”尉迟萧骨骼分明的指尖,落与她眼睑下方。
陆子遥没有回答所问,一股脑的钻入他的怀中,纤细的手臂,紧紧环抱着他挺拔腰杆。
尉迟萧指尖僵与半空中几个呼吸,缓缓落与她的纤腰之上:“本世子如今不是好好的,乖,别哭了!”
陆子遥胡乱摇头,眼眶中抑制不住的泪水,全部擦在他的衣襟之上。
尉迟萧莞尔:“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那也是你害的!”陆子遥指控。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尉迟萧好脾气的轻拍她的背脊,安慰着她的情绪。
陆子遥在他怀中赖了好一会,才总算是抬起红通通的双眸:“我之前吐槽你,比女人还干净的天天泡澡,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对我解释?”
“不熟!”
“……”陆子遥。
好吧!
那个时候他们的确不熟,他甚至还一度想将她提扔了。
“生气了?”见她突然不说话,尉迟萧低声询问。
陆子遥摇头,心头则更关心另一个问题:“这样的折磨,难道要一直持续下去?就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