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谁又知道,他将来会不会是个好夫君,好父亲呢?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是坑害自己姐妹一辈子幸福的凶手,她就忍不住的心塞,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得了!
可事到如今,好像怕死自己也于事无补了!
“郡主!你是不是想要冻死自己,来逃避责任啊?”见她又没了动静,惜柳都要哭了。
这冰天雪地,咱就算是沉思,也换个地方好不好?
尉迟含瞥了她一眼:“本郡主倒是真想,将自己冻死得了!”
“……”惜柳:“……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谁说本郡主是开玩笑,本郡主是认真的!”尉迟含庄重着一张脸,没有半点玩笑意味道。
“……”惜柳。
那……
奴婢能跟你打个商量,咱们换一种死法吗?
这个死法,实在是太痛苦,太煎熬了!
尉迟含像是知道她心头的小九九般,不轻不重的哼了声。
抬眸,望向左相府的牌匾。
重重吞了口唾液后,深吸一口气,迈步,向着府邸行去。
惜柳见状,忙迈步跟了上去。
尉迟含与郑灵薇自小交好,从而前来左相府的次数,可谓是尤其的多;此番,也无需任何人引路,便熟门熟路的向着郑灵薇所在的院落行去。
待行至院落外,尉迟含轻轻顿住步伐。
惜柳直勾勾的盯着自家主子,暗自寻思着,她不会临门一脚,又准备退缩了吧?
“惜柳!本郡主两条腿是不是在打颤?”尉迟含头也不回询问。
惜柳闻言,下意识垂眸望向她的腿:“奴婢觉得,应该是冻得!”
“……”尉迟含。
冻个毛!
她现在明明就紧张的全身冒汗!
“郡主!都到院落外了,你若不主动进去,灵薇小姐待会出来看到你,岂不是变得更加被动?”
所以,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免得待会,真的冻成两具人肉干了!
尉迟含觉得,她所言也不无道理。
再次深吸一口气,重新迈开步伐。
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一口气行至厢房外。
惜柳眼疾手快敲响房门,免得自家主子关键时刻落荒而逃。
届时,又要踌躇上半个多时辰。
“……”尉迟含。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