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余地道。
柳纤柔因为他的冷漠,踉跄后退,身子几度摇晃,仿佛随时会重重跌倒与地面。
尉迟楠眉宇微不可查蹙起,却没有伸手扶她之意:“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先走一步!”
话音落,抽回自己的衣袖,作势离去。
“阿楠!你真的舍得眼睁睁的看着我,从尽受宠爱,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吗?”柳纤柔眼底含泪控诉。
尉迟楠幽叹一声,有些话本来不想说,可现在却不得不说:“从你选择锐哥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没有正妃之位的保障,终有一日,你会沦为旧人,失去所有的恩宠;那么届时,你将什么都没有!”
正妃即便没有恩宠,但她却手握当家主母之权,可侧妃,妾室,一旦没有恩宠,那么,要么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当初她选择嫁给尉迟锐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提醒过她,只是她不愿意认清这事实罢了。
“……”柳纤柔面色仅存的血色,也瞬间退却:“……阿楠!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可如今我已没有退路,所以,求你帮我这一次好不好?阿楠……”
尉迟楠硬着心肠摇头:“我心意已决!”
“阿楠……”
“什么都不要说了!”尉迟楠截断她欲出口的哀求:“你与通儿的安危,我会着手安排人暗中保护,至于其它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
搁下此话,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尉迟楠脚尖轻点,人已落与数米开外的马车上。
任柳纤柔如何叫唤哀求,都没有下车之意。
“走吧!”尉迟楠对着车夫交代一声,弯腰,行入车厢内。
车夫麻利应了声,轻轻抖动缰绳,马车按着来时路折回。
“都说完了?”安坐于车厢内的郑灵薇,面色相当的难以形容。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被擅闯左相府的尉迟楠自床上挖起,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这边还没缓过神来,那边就被他塞进入马车,一路拉至郊外。
在得知他来此所为何事后,心情堪比看着狗吃屎。
而他却美其名曰,他要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与柳纤柔断个干净,带她一并前来,是避免将来,有人在她面前嚼舌根。
而更夸张的是,他下车之时,还怂恿她一同下车;她想都未,直接一口回绝。
她可没什么兴趣,去看一个女人对他哭哭啼啼,苦苦哀求……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