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却只因为一件事没有顺着她的意,便被狠狠的恨上。
他惹不起,他躲得起。
柳纤柔一路哀求,直至停与马车前,他都没有给予她半点回应。
倒是等候多时的车夫,一脸古怪的望着她伤痕累累的脸颊。
不知这位被锐世子宠在心尖上的人儿,这是怎么了?
走路不长眼,摔得?
“柳侧妃!你还是早些回府吧!免得被人看见,传出什么不像样的流言蜚语来!”尉迟楠规劝几句,脚尖轻点,人已落与马车之上。
“阿楠……”
尉迟楠无视她的呼唤,弯腰,行入车厢内。
车夫瞧着这一幕,神色更加的古怪了。
世子与柳侧妃的关系,一向很好,今日这是怎么了?
闹别扭了?
“启程吧!”尉迟楠沉冷嗓音,自车厢内传来。
“是!”车夫忙收回飘远的思绪,轻轻抖动缰绳,驾驶马车前行。
柳纤柔不敢置信的愣愣立于原地,直至马车消失在视线内,都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昔日那个将她宠在心尖尖上的人,看到她满身伤痕,不仅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动容与心疼,甚至是,丢下她决绝的离去……
他的心中,是真的没有她了吗?
没有到,连往日的情谊,都一并消失了?
若真是如此,那她与通儿日后怎么办?
光靠娘家的那点屏障,怎么可能护得住他们?
这一刻,柳纤柔彻底的慌了。
从未有过的慌张。
——
转眼间,大婚之日。
三王府外,车水马龙。
前来道贺之人,多不胜数。
厢房内……“子遥姐……不对!自今日起,要改口叫嫂子了!”尉迟荌自说自话笑道:“阿玛额娘本打算,让你去客栈,然后再嫁入三王府,但你觉得不必这么麻烦,要在我的院落里出嫁,现在好了,轿子省了,排场省
了,甚至是,百姓们想要看个新娘,都看不成了!”
“你这算是,替我感到惋惜?”
“是啊!”尉迟荌煞有其事点头:“人一辈子只有一次大婚,自然是希望要有多隆重,就有多隆重了,而你倒好,直接简化到,差点连大婚都免了!”
“哪有那么夸张?”陆子遥失笑:“最多是简化了而已!”
“简化的太厉害!”尉迟荌小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