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示!”尉迟锐冷冷注视他几个呼吸后,收回目光:“这么多年来,皇爷爷虽偶有让三皇伯父帮忙处理政务,但他无心朝政一事,人尽皆知,文武百官并不会乱想,甚至是加以猜测;但尉迟萧却不一样,他虽没有表
现出,对皇位志在必得的野心,但同样,也从未表示过,对皇位毫无兴趣,这样一个他,一旦接手朝政,文武百官又怎会不胡思乱想?甚至是,直接墙头草般的对他示好?”
聪子闻言,眸光微闪:“世子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借机拉拢朝政众臣,为日后争夺皇位铺路?”“不是很有可能,是他一定会这么做!”尉迟锐笃定,面上涌现出浓浓的恼怒:“最近一段时间,本世子暗下交由他人打理的私产,不是无缘无故被查封,就是有百姓闹上门,导致生意一落千丈;而本世子养
在外,以备不时之需的队伍,前些时日也突遭山贼洗劫,死伤无数,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
“世子觉得,这一切是有人刻意安排!”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除了尉迟萧,还有谁胆敢给本世子使绊子?”尉迟锐恨声道:“他怕是要报,本世子前些时候派人抢婚一事!”
“如果他真的已开始行动,我们是否要还击?”聪子跟了他这么多年,看着他一步一步,从一个默默无闻,不受宠爱的世子走到今日这步,又怎会希望,他再沦落回多年前,那番田地。
“自然要还击!”尉迟锐眯了眯眼:“不过,此事急不得;本世子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看清哪些人是真心想要跟本世子,哪些人是虚情假意?”
聪子附和颔首。
尉迟锐沉思片刻,待火气消的差不多,才不紧不慢扫视他一眼:“起来吧!”
“谢世子!”聪子谢恩,起身。
“这段时间,府内府外都派人盯紧了,本世子不希望,在这关键时期,有人扰了本世子的步伐!”尉迟锐不容置疑叫道。
聪子应下:“属下明白!”
尉迟锐沉冷而阴鸷的眸光,慢慢落与窗外的草木之上。
他倒要瞧瞧,谁会在这敏感时期,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
“怎么样?适用每日朝九晚五的生活了吗?”尉迟文一边品着茶,一边含笑打趣。
尉迟萧面色微黑:“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兄长关心弟弟的心情,难道不重要?”尉迟文不回反问。
“本世子看你是闲的!”尉迟萧凉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