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眼神冷若冰霜,“我宋家损了阴鸷是吗?死在我宋家人刀刃下的人不计其数,但死的都是敌国士兵,大长公主在京城过着太平日子,年年办盛大的寿宴,有我宋家人出的一份力,身为皇家公主,不念牺牲将士的功劳,却一口一句损阴鸷,这若是传了出去,叫我商国士兵如何敢上战场杀敌?”
“你……”这么大的一定帽子扣下来,大长公主气得脸色发紫,却是不敢接这话题的,“你说的什么浑话?扯什么战事国事?我看你不是真心来给本宫贺寿的……”
她一看那卷轴,顿时厉声道:“打开,打开看看,看她是不是以字画来诅咒本宫。”
宋惜惜说话如此大逆不道,敢在诸位贵人面前提起贞节牌坊的事,定然是仗着立了军功过来报仇,所以她送的礼物一定是充满冒犯。
贞节牌坊的事一时半会没办法查实,但是如果她敢送来诅咒之物,便可当场把她定罪。
不止大长公主是这么认为,就连在场的贵人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有些不喜大长公主的人暗暗想,宋惜惜倒是硬骨头,可惜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