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似的睫毛眨了下,慢慢地往他脸上移,微微侧着头,仿佛是在问,接下来呢?
这呆萌的表情……好吧,谢如墨不知道醉的人还是心,只觉得嘴唇都在颤抖,直到唇的柔碰上唇的软,他理智彻底被碾为齑粉,天旋地转的感觉又来了。
宋惜惜被他压入怀中,他的双臂强劲有力,胸膛坚硬像铁一样,压得她胸口几乎都喘不上气来。
但是可能喘不上气的原因是她的唇被堵住。
他是小狗吗就乱啃。
谢小狗不是在乱啃,他发誓。
他在婚前熟读过这方面的神书,深刻钻研过包含但不限于文字图画以及于今先生的口述,他是知道如何表现得很好。
他知道的,就是晕烧得厉害,他脑袋有些空白,让他缓一缓,今晚是他和惜惜身心契合的第一次,他要表现得超好。
很久以前,那个少年心里就有那个女孩了,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及笄,等着她可以嫁人。
他没有碰过任何女子,他认为那是圣洁的,他只想和她那样那样又那样。
所以那个少年没有去累积经验,导致这个青年莽撞又忙乱,表现差强人意,但好在这夜挺长的不是?
两个人费力的摸索,尝试,从生疏到依旧生疏。
这龙凤花烛啊,它们是要燃烧一整夜的。
还有这辈子也很长不是?他们有无数次无数次的机会去互相契合。
宋惜惜在沉沉睡去之前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玩枪?还是她玩得比较溜啊,师弟不是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