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处年早就料到纪光廉会鼓捣这么一出,道:“你喝这么多酒干啥?不让你喝,你还不干。这下好了,喝下去的全吐出来了。”
田政和邹凯被熏的龇牙咧嘴地直捏鼻子,可他们两个还要一左一右地紧紧拽住蹲在地上的纪光廉。不然,纪光廉早就瘫倒在地了。
纪光廉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呕呕地吐,最后什么也吐不出去了,他的肚子里早就都吐干净了。
“田政,邹凯,你们两个扶他上车。”
田政和邹凯将纪光廉架起来塞到了车里。
李初年则拿过一个扫帚和铁锨,他要把纪光廉吐的这些秽物给打扫干净。
躲在远处的一个村干部急忙跑了过来,道:“李书记,这种活怎么能让您干?我来就行。”
李初年道:“太熏人了,还是我来吧。”
“别,李书记,还是我来吧。不然让潘支书知道了该骂我了。”
说着,这个村干部就将李初年手中的扫帚和铁锨抢了过去。
“好,那就辛苦你了!”
李初年上了车,邹凯立即开车驶出了村委大院。
刚出村口,昏昏欲睡的纪光廉突然坐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快停车,我又要吐了。”
邹凯急忙停车,李初年和田政随即将他扶下车来。
纪光廉蹲在路边,欧欧地吐,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他只是在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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