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工作了那么多年,经验比较丰富。邬军道:“抓岑国权的确是公安机关的事,市纪委的确也管不着。但市纪委却能管得了林姐。只要是个干部,市纪委都是有权调查的。”
听邬军这么说,丁玉也恍然大悟,有些惊慌地道:“难道市纪委真得是因为岑国权被抓而找上林姐的?”
“很有可能是这样。”
“这可咋办?”
邬军也是六神无主地道:‘是啊,这可咋办呢?”
丁玉把眼一瞪,训斥道:“我问你呢,你怎么问我?”
岑国权为了什么被抓,邬军和丁玉比谁都清楚。
如果被市纪委给查个水落石出,他们身败名裂不说,还得要吃官司蹲大牢。邬军道:“实在不行,就找咱姐吧。让她出面,市纪委可能还给个面子。”
“啥? 让我姐出面?”
“是啊,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可市纪委找林姐,要不是因为岑国权被抓的事呢?”
邬军一听,只好无奈地道:“说的也是,要不是因为岑国权被抓的事,咱们找咱姐,岂不是自找麻烦了?”
丁玉当即骂道:“你个废物,就知道胡乱分析,什么忙也帮不上,你还有什么用处?”
被丁玉这么一训斥,邬军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丁玉恼火地道: “走吧,咱们别再这里等了。”
“可菜都定好了。要不咱们自己吃吧。”
邬军本来就是个嗜赌成性,好吃懒做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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