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去了国子监!”徐容卿如今在翰林院任职,好几位同僚都是当初国子监的同窗,故而对那边的消息非常灵通,“阿言居然有祭酒大人的亲笔推荐信!”
徐凤池放下手中卷宗:“哦?”
徐容卿问道:“您还记不记得,去年祭酒大人回老家奔丧,恰逢您当时出京查案,您还护送了他一段?”
徐凤池颔首:“记得。那段时间阴雨连绵,官道还好说,但焉平县却是个小地方,越往那边,路越是泥泞难走,为此他还在路上耽搁了好几日。”
徐容卿一拍掌:“正是那时候,阿言要出去采药,这才碰巧遇到了祭酒大人!”
“是吗?”徐凤池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这么说来,倒真是巧了。如此机缘,非运气不能成就。”
徐容卿也很高兴。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也是阿言争气,从小就会念书,是金子总不会被埋没!”
他本来还在为这件事发愁,筹算着找找人,送他们两个入学国子监。
没想到——这件事竟就这样轻而易举解决了!
徐凤池不知想起什么,眼神有些飘远。
良久,他才摇头笑叹。
“是啊。之前还总当她……他们是孩子,诸多担忧,但现在看来,分明是我多虑了。”
许多事情,原来早就已经在她的安排之中。
一步步,皆是按她所想而来。
徐容卿听到这话,想起什么,皱了皱眉。
“说来……今日在翰林院,倒是有好几位同僚跟我打听初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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