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认为孙立安渎职,畏强欺弱,找到他好一通训斥。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那一场争执过后,两人彻底闹翻,从此分道扬镳。
叶初棠道:“爹爹一直觉得,他当时太过冲动,对您说话过分了些,以至于后来每每想起,总觉得后悔。只是阴差阳错,一直没能来得及把话说清楚。”
谁也没想到,后来竟会发生那么多事。
孙立安眼神失焦,低声喃喃:“不,他说的不错,是我没做好,是我……”
他痛苦地抱头。
看到叶初棠的时候,他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料到,她竟是来和他说这些的。
叶初棠顿了顿,轻声道:“这些话爹爹说不成了,我今日过来,也是想让他放心,不必再牵挂。”
孙立安眼眶通红,浑身微微颤抖。
叶初棠抬头看了一眼。
“如今正是盛夏,岭南潮湿闷热,又多瘴气,这一路南下,要受不少辛苦。千里路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见到。所以我特地在这里等候,这些话都说开了,也就没有遗憾了。”
孙立安脸上表情变换,像是想哭,又像想笑。
“不值得……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哑不成声。
叶初棠望着他,唇角舒展开一抹弧度,轻轻摇了摇头。
“不。”
“三年前爹爹触怒龙岩被贬梧州,只有您前来相送,这番心意,叶家人都谨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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