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眉心微动:“我们的……关系?”
沈延川回头望去,扬了扬眉:“同生共死,自然与他人不同,叶二小姐以为呢?”
……这话好像也无法反驳,但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但叶初棠承了他的情,自然是要认的。
她轻轻颔首:“确实。”
虽然不知道沈延川经历了什么,但不难想象,应是一场恶战。
她将那木牌收起,冲沈延川扬眉一笑:
“世子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改日定当报答。”
沈延川轻哂:“不知道够不够换一壶酒?”
叶初棠:“……”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斤斤计较?
她转身要走,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世子先前中毒,虽然已经清理完毕,但到底伤及了肝肺,这酒水还是少饮为妙。”
沈延川微怔。
所以……这才是她故意不送的理由?
叶初棠没有回头,只扬起手轻晃那枚木牌。
“回京之后,我定亲自带酒,登门道谢。”
……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连舟一行人在林间歇息,偶尔抬头朝着东南方向张望。
明天就能抵达昌州了,但主子还没回来。
虽然他们也可以找个人伪装成主子,瞒过昌州的那些眼线,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也不知主子在石滦城那边情况如何了……
正想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
浅淡的月光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冷清的轮廓。
连舟心中一喜,立刻迎上前去:“主子!”
剩下几人也随之半跪行礼:“主子!”
沈延川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身。
连舟按捺不住问道:“主子,石滦城——”
忽然,他脸色一变:“您受伤了!?”
沈延川不慎在意:“有人自投罗网,我便顺手收拾了。”
连舟这才放下心来。
也是,以主子的功夫,一般人轻易无法近身。
但……
“您之前不是说要隐蔽行事的吗?怎么……”
为此,主子还让他们先行离开,只自己一人留了下来。
如此和人激烈交手,难道是——
沈延川道:“发生了点意外。”
他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