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清廉,虽然那时候是带着家当走的,但其实也没什么值钱东西。
大部分还被叶恒不动声色给占了。
徐凤池能搞到的,估计也是些小玩意。
但这份心意,实是真挚难得。
“我本来还想送些金银细软,但她没要。”
这便清楚了。
叶初棠那一趟拜访,只收下了她爹娘和兄长的几件遗物。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萧成煊在一旁听着,却是有些觉出味儿来了——沈延川这是想从徐凤池那找证据?
真是可笑!
当年的叶初棠才十四岁,突然遭遇刺杀,估计人都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她能活下来已是命大,沈延川居然还以为,她能拿到什么证据,留待今日?
萧成煊忍不住出声嘲讽:
“沈延川,你这证据,莫不是要现找吧?这没有的东西,你还能硬要不成!?”
沈延川眼帘微抬,淡淡看了他一眼。
萧成煊突然脊背一寒,心底莫名窜上一股子不安。
沈延川这人他看不透,他永远也猜不到他想要干什么。
但有一点:沈延川对叶初棠有意!
这事儿已经扯出了叶铮,那么,为了叶初棠,沈延川绝不会轻易揭过。
他还会做出什么来……
沈延川唇角掠过一抹极淡的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又看向叶恒。
“当年叶铮大人一家的事,大多是你料理的。若有任何蛛丝马迹,想必也已经被抹去了?”
叶恒脸色难看至极。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现在再说这些,也没用了!
萧成煊已经不耐烦起来。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拉了一个叶恒出来凭空诬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吗?沈延川,你若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尽管来便是!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
“叶二小姐曾同我提过,说当年她父亲遇刺的时候,她是靠着兄长拼死相护,才得以死里逃生,保住性命。”
沈延川打断他的话,音调平静。
然而众人闻言,却不难从这简简单单的话语中,想象出当时情形。
萧成煊一时哑火,殿中陷入安静,只剩下那道清冷如玉石的嗓音格外清晰。
“她说,她阿兄身上一共中了一十三箭,血尽而亡,却自始至终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