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不吃东西了,跳到地面上来感知地底下赵兴的操作。
此时地底之下除了有一座无垠地宫之外,还有一座如同八角笼般的地宫,在地底之下来回冲撞。
就好像犁地一样,将过于兴盛的地脉水行都往松雪湖引。
“无垠地宫被他拿来当城墙了,挡住了松雪湖的水行之力蔓延至湖边……又以吞云法阻挡大雪降落,吸收水汽,尔后又往松雪湖倾泻。如此循环下去,怕是要不了一天,贫瘠之地就得变成沃土。”
“此子不但地利法水平高,对五行的理解也很深刻,我竟都有种学到了的感觉。”周明心生感慨。
他作为评判官观察赵兴本来只是义务,可看着看着,居然还让他感觉学到了点东西。
虽然说他是天时院的农师,但他可是从六品啊,地利派法术他也是通晓的。
能让他都感觉学到东西?
“我呸!天时院的葛劲松和程清明,简直是尸位素餐,有眼无珠!”
“累死了。”
赵兴再次跳上飞舟后,直接四脚八叉的躺在船上,一点都不想动。
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各派法术特色,天时派是潇洒飘逸,本我派是奇奇怪怪,地利派就是埋头苦干。
走地利派就是这样,工程量就没有小的。
周明听到赵兴抱怨,顺嘴就来碗鸡汤:“肯吃苦,才有前途嘛。”
“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周明哑然失笑。
赵兴爬起来,跑到桌子上胡吃海塞。
见他这么饿,周明又给赵兴倒了一碗【紫玉琼浆】,等他一饮而尽,笑眯眯的问道:“在地利院修行,很辛苦是吧,那考不考虑换地方?你看天时院就很舒服啊。”
“舒服在哪里?”赵兴随口问道。
“开荒十阳洞天,粗活重活地利院干了,杂活细活,太仓院平淮院干了。”
“咱们天时院,就只需跑去定定天时,保不齐功劳的大头还是咱们拿,你说舒服不舒服。”
赵兴抬头眨了眨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周明笑着抿了口酒:“说不说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吃饱喝足,赵兴也没下去忙活了,因为种子已经种下,他接下来只要等成熟就行。
见周明好说话的样子,赵兴也顺口问了问十阳洞天的情况:“我听说十阳洞天如今才开发三成不到?”
周明摇头道:“总体都未探明,何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