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浩然正处于金丹七重天，他和老孟已经是金丹八重天。
这就是差距。
“你们要是去妖域，最好提前做好准备，秦浩然曾去妖域躲债躲过一阵子，连带着我对妖域比较了解，有些事情需要注意，比如孟师兄你们家的那匹马最好就不要带到妖域去。”
“啊，为啥？”
“老马是异种妖兽啊，你让妖兽拉车，是怕跟妖族结不了仇吗？”
从外观看，老马额头有几块龙鳞，很容易将老马划入异种妖兽，也就是有妖兽血统，但血脉班杂的牲畜。
李浩然并不知道老马的身份。
不过知道与否并没有区别，别管老马是妖兽还是异种妖兽，让老马拉车，这跟带着蛮骨去妖域区别不大。
“不过你们要是跟老马立场反过来，应该就不会结仇了。”
“反过来？”
“就是你俩拉车，老马坐在车上。”
“……”
那我们带上老马的意义何在？
“妖兽都这么团结吗？”陆阳暗中吐槽，人族是一个种族，妖族是许多种族的集合体，虎族会看到老马拉车而愤怒？
这未免过于团结了。
“一开始妖族也没这么团结。”不朽仙子了解其中的内幕。
“最早的时候妖兽横行霸道，哪有人族的位置，虎族、龙族、牛族、马族等等，它们之间隔阂很大，经常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后来随着人族崛起，部落成群，妖兽们才感受到压力，等到我们的时代，上古五仙人族占了三个，妖族就一个麒麟仙，岁月仙不属于任何一个种族，三对一，人族顶层优势太大，这才奠定了人族的统治地位。”
“妖族感受到人族的压力，主动团结起来，统称为妖族。”
陆阳心说我还以为它们是怕被你吃了，这才被迫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李师弟你能讲讲妖域的事情吗？”孟景舟问道。
李浩然点点头，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又在圆圈里画了许多小圆圈。
“这是妖域，小圆圈是妖族。”
“和大夏、佛国都不同，妖族秩序散乱，并没有建立王朝，它们很像最初的人族，以部落为据点生活，各个种族的关系错综复杂，有世仇，有私仇，也有联合，还有背叛，不要只从表面看各个妖族的关系，它们当中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妖族大致可以划分为三类，亲和人族的、中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