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本是交谈中的一句话,但后面却一下子懵了一群人:“什么捉刀?那个戴了面具的家伙……”
“卧槽……那不是我胡麻兄弟?”
“他以为自己戴了个破面具,我们就认不出他来了?”
“……”
“他在哪里?”
那位胡家的堂姐反而不听胡麻怎么说了,所有的事情,变化都与想象中太过不同,反而一下子有些急躁了起来,直直的看着胡麻,叫道:“我要见他一面,我直接与他说……”
“……以我的身份,只是见他一面,总还是够的吧?”
“……”
望着她的惶急之色,胡麻却只是淡淡摇头,道:“在我来前,他也说了,便是亲戚,几十年未曾走动,也已经疏远了,还是守些礼节的好。”
“你……”
这胡家堂姐一时气急,分明的对这“疏远”、“礼节”等词汇极为不满,但不等她说出其他的话来,胡麻便直接打断了他:“多余的话,就莫要跟我讲了。”
“捉刀问事,说理分香。”
“你若有话,去找说理堂,我只是捉刀,替你回这一句,便已经是浪费时间了。”
“……”
这种话确实适合从捉刀人口中说出来,但内中冷漠,却让那胡家堂姐,几乎气的身子颤抖,怒气明显的上涨,但居然又硬生生压了下来:“闹成这个样子,与我们想的不同……”
“我带了极大的诚意来到明州,只为见他,说些自己人的话。”
“却没想到,他只靠了一个‘拖’字,便将我等逼到了这种局面。”
“但我还是想请你替我回一句话,我们……我们不是他的敌人啊,血浓于水,我们才是这世间对他最有善意之人。”
“事关走鬼门道,天下气运,阴阳两界,不知有多少人正看着胡家,说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胡家,他……他真觉得可以独自一个,撑起了这镇祟府来?”
“……”
四下里寂寂,人人都仿佛心头压了一块巨石,觉得沉甸甸的,甚至脖子发凉。
走鬼一道的老祖宗,十姓之一的镇祟胡家,哪怕只是一个名字,在关键时候念了出来,都可以将游神野祟给吓得退避三舍的存在,他们家的秘密,也可以这样当众来讲?
你们这样说的轻松,但我们如今听到了,保证不会灭口?
“独自一个?”
但也在就在这胡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