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比这更恶的坛,这说明自己想请的东西,非但不肯来,甚至发了火,对起坛的人,直接动了杀心了。
“好,很好。”
胡麻在坛边,也是冷眼看着,冷哼了一声,道:“早先镇祟府有令,明州走鬼精怪,莫有不从,它作为册上有名之人,却不肯接。”
“如今客客气气的请它来坛上说话,不但不来,还发脾气,掏了咱坛使的肚肠。”
“这是真不将咱镇祟府放在眼里了。”
“……”
“那……”
张阿姑有些犹豫,向了外面那个蹲在角落里发呆的七姑奶奶看了一眼,虽然她也不太明白咱这门道,为何要找个黄皮子来说理,但如今形势,似乎也该她出面了。
“不用了。”
胡麻闻言,却摇了摇头,道:“若是别的时候,还需要说理的过去问一问,但他既不将镇祟府放在眼里,那还说什么?”
“大同!”
“……”
他这一嗓子,将旁边的周大同吓得一个激灵,迎着了他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慌忙将那从红灯会里顺回来的面具,以及罚官大刀交到了他的手里。
胡麻戴上了面具,又将罚官大刀挟在了臂下,冷哼一声,道:“阿姑准备个盆,接着它的脑袋!”
说着,迈开大步,倾刻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随着他遁入夜色越深,一身杀气也滚滚荡起,量天靴出现在了脚下,百里之地,倾刻而至,很快便已到了一处深山之前,看着前方灯火通明,似是一处座落在了山野之中的庄子。
里面吹吹打打,有白胡子大老爷,正左拥右抱,在过寿哩。
胡麻眼睛猛得眯起,罚官大刀出鞘,一句客气话也不说,骤然杀进了庄子里面。
“三牲不吃,那就吃我一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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