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他似乎也害怕被骂,忙忙说了出来:“是淮安卫氏的姑爷,姓郑,这人本是咱明州府里的人家,曾经中过秀才,后来被卫氏四房的人看上,招去做了一位姑爷。”
“如今这趟回来是想请了自家先祖牌过去的,却冷不防被村子里的冤孽缠身了,弟子道行不够,只能请先生来看看了……”
“卫氏……”
这老先生缓缓抬头,向后面那辆众人簇拥的没顶马车看了一眼,面露难色:“若只是寻常邪祟,你必不需要来找我,但若是麻烦,咱这里是分香堂,只管给老爷们分配血食呀……”
“求老大人救命……”
听着他的话,那位卫家的仆人知事,立刻就跪了下来:“我家老爷危在旦夕,没办法啦!”
老先生却没接这仆人的话茬,只是眉头皱了起来。
那黑袍法师也忙道:“先生,这缠身的冤孽倒不厉害,我也能解决的,只是出了岔子。”
“昨天夜里,我本也想着帮他解决了,却遇着了一个古怪的小堂官……”
“……我记着先生的嘱咐,没敢招惹。”
“……”
“嗯?”
这老先生闻言,却是身子微微坐起,低声道:“具体什么样子?”
黑袍法师怔了下,慌忙将七姑奶奶的模样描述了一遍,重点说到了那不伦不类的仪仗。
他其实也怕自己看错了,被人唬住,丢个大脸,却没想,这老先生听他这么细细一描述,却是不由得吸了口气,神色有些凝重的看向了他,低声道:“你没招惹,倒是做对了。”
“你道行浅,不知道这明州的事,水可深着呢!”
“早在去年冬月里开始,我便已经不是这明州府惟一的小堂官了。”
“……”
“啊?”
这黑袍法官顿时怔了下,忙道:“那来的是谁?怎么没听见什么动静?哪一门道,哪一堂的?”
“……”
老先生却只是叹了口气,并不回答,只是摆摆手,道:“把人送来我瞧瞧。”
其他人忙将马车推了过来,将那车上,神色呆滞的贵人老爷给这位老先生看着,而他也只略略扫了两眼,便也略有愁容,闭嘴不言。
“我家老爷只是招了邪祟,驱走了便是,但昨天夜里也不知遇着了什么,竟是拦着,不让救人。”
老仆人已是紧张了一夜,如今到了城里,也分明带了些抱怨,再次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