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理解为,这本身就是接下了镇祟府的代价,煞气太重,断了福泽。”
“……”
如此,倒是说得通了啊……
胡麻被山君这番话,竟是说得心里一沉,倒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清晰了起来。
这次在那石马镇子,见到了通阴孟家的二公子,虽然一番波折,确实是宰掉了他,但胡麻也是真的看出了自己与十姓人家的差距。
无论是人家的身份,地位,对家族子弟的培养,身边跟着的长随帮手,身上的宝贝,甚至是那一个“孟”字所代表着的份量,都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存在,也就更难想象胡家人的潦倒了。
他慢慢想着,向山君道:“那若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才能接下这镇祟府来,我那……他们,又是图了个什么?”
“这世间的事,总有人不着急,但也有人是着急的。”
山君迎着胡麻的询问,深深看了他一眼,却也只是缓缓叹道:“想来,你们镇岁胡家,便属于着急的这一刻,所以明知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仍要接下镇祟府来。”
“只是更具体的原因,我却不知道了,想来应该是与石亭里面说的事情有关,但你婆婆自不会讲。”
“等你见了她,倒可以直接问她。”
“……”
“石亭之盟,又是石亭之盟……”
胡麻听着,心里的好奇也已经压抑不住了,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旨意,才让一方世族,扔掉了最大的本事,又让这一支胡姓,甘愿从世家老爷,跑到老阴山里来熬苦日子……
过了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道:“别的且不说,这青元胡氏,既是已经分家另过了,如今却又再找过来,又是什么打算?”
“那我也就不知道了。”
山君坐在案后,低低一叹,看了一眼身前这村寨人家热闹的席面,道:“或许是看到你还没死,便觉得接过了镇祟府的代价没那么可怕也说不定。”
“但察觉了他们过来,我无论如何也要提醒你一声。”
“好歹也是曾经的镇岁胡家余脉,如今却堂而皇之的与真理教邪徒混在了一起,联姻结亲,好不亲密,兴许还想着有机会再回贵人老爷的行列,甚至,成为这新朝的皇亲国戚呢……”
“……”
“真理教?”
胡麻听到了,心里也是微凛,想到了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打了青幡的人。
忙道:“来时遇着了,底细不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