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个坛,唤了我名,便要我去,那岂不成了……”
“……”
胡麻直接打断,冷声道:“请你去吃席面,你便去了,那还有道理可讲,如今我捉刀来了,还说个什么?”
“哇呀……”
那怪蟒顿时大怒,哗啦一声,从乱石之间窜了出来,向着胡麻的脸上就咬,身躯鳞片下面,居然渗出了丝丝怪雾,让人闻着便头晕目眩。
胡麻深呼了一口气,便将这怪雾尽数吸进了面具下面去,直把那怪蟒都惊得一愣,旋即大喜:“敢吸我仙气,还怕你不死?”
话犹未落,胡麻却又将脸上的面具向上托起,露出了嘴巴,而后骤然一声大喝,这吸了进来的怪雾,便挟着腾腾火力,骤然之间喷了出来,犹如火炮,直撞到了这怪蟒身上。
直将怪蟒撞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咝咝怪乱,惊恐无比。
“难道你不知道,咱走鬼大捉刀……”
胡麻却是趁机一步踏上,口中厉喝:“……其实是个守岁门道?”
这事怪蟒是真不知道,它就没靠近明州城前那方战阵,如今忽地受了重创,蛇躯翻腾,便要逃走,却已经被胡麻几()
步赶上,踩着了脖子,一刀将脑袋剁了下来。
从旁边捡根草绳,系了起来,便即将罚官大刀凑到鞋底上,擦去了污血,重新归鞘,再度请来了量天靴,然后大步赶了回来。
“啪啦!”
法坛之前,张阿姑正心神不凝,担忧的等着,却不料前后只半个时辰,胡麻便已赶了回来,牛犊子大小长了胡子的蛇头往筐里一丢,紧接着便又是一份长长的名单,直接递了过来。
“阿姑,继续坛上点鬼吧,先把咱们明州府这边,不号坛上号令的家伙,全叫上一遍!”
“……”
张阿姑瞧了一眼那怪蛇的脑袋,心里微颤,旁边的七姑奶奶瞧着,更是脑袋上有些发白的毛都竖了起来。
继续起坛,念咒,一个个名字唤了出来,却是有的肯来,有的不肯,有的被拘到了坛上,一缕黑烟,便自幻化人形,慌忙的磕起了头来:“小的叩见问事大人,不知大人召小的有何贵干?”
“若是问前头小的为啥没有奉令,那小的有话说,非是小的不肯来,实在是奉命守在一地,不敢擅离,还望问事大人恕罪呀……”
“……”
张阿姑倒是怔住,她是老实人,不知道该如何定这个事,坛边的胡麻,便冷哼了一声,替张阿姑问道: